屋內捧出一隻鐵匣子,匣內儲冰,冰裹雪蓮。徐鳳年接過匣子,交到疑惑不解的姜泥手上,“送你的。”
徐鳳年指了指她脖子上的傷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笑道:“雪蓮大概是世間女子最好的養顏之物了。”
不給姜泥拒絕的機會,徐鳳年看著她,平靜道:“還有,捎句話給曹長卿,就說讓他放心,有些地方,北涼鐵騎熟門熟路。”
徐鳳年眨了眨眼睛,“要是不介意再幫我捎句話的話,麻煩你跟那姓宋的小白臉再說一句,什麼丰神玉朗的謫仙人,我會打得他爹孃都認不出來。”
姜泥抱著匣子,不說話。
徐鳳年笑道:“撐半個時辰而已,我其實需要單獨面對拓拔菩薩和李密弼打一架,我要讓拓拔菩薩的心境徹底受損,下一次捉對廝殺就有更多勝算了。放心,一旦見機不妙,我要跑很容易。這一路我始終在休養生息,足夠我跟他們玩半個時辰的貓抓老鼠了。”
姜泥還是沉默。
徐鳳年打趣道:“怎麼,不捨得走?”
姜泥呸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