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早些未雨綢繆。”
徐北枳聽到三守之說,眼睛一亮,可惜徐鳳年沒好氣道:“這會兒沒力氣跟你指點江山,再說了這三守策略出自我二姐之手,你有心得,到了北涼跟她吵去。”
徐北枳微笑道:“早就聽聞徐家二郡主滿腹韜略,詩文更是盡雄聲,全無雌氣。在下十分仰慕。”
徐鳳年打趣道:“給你提個醒,真見著了我那脾氣古怪的二姐,少來這一套說辭,小心被一劍宰了。”
徐北枳收下這份好意,望向湖面,嘆氣道:“我爺爺一直認為北莽將來的關鍵,就是看董卓還是洪敬巖做成下一個拓跋菩薩,這次第五貉在你手上暴斃,可是給董卓解了燃眉之急,更祛除了後顧之憂。葫蘆口一役,董卓原本勢必和第五貉生出間隙,第五貉曾說只要他在世一天,董卓這個女婿就別想把手腳伸進提兵山和柔然山脈,如今女帝為了安撫失去七千上下親兵的董卓,再加上她本就一直想要在南朝扶植一個可以扶得起來的青壯派,我估計柔然五鎮兩萬六千餘鐵騎,皆是要收入董卓囊中了。董卓一直缺乏重甲鐵騎,有了柔然鐵騎,如虎添翼。”
徐鳳年笑道:“徐北枳,董卓想要來跟北涼扳腕子,恐怕還得要個幾年吧?”
徐北枳瞪眼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徐鳳年嘴角帶笑點頭道:“教訓的是。”
徐北枳一拳打在棉花上,難受得厲害,冷哼一聲轉身進入船艙,繼續讀史明智去。
徐鳳年趴在欄杆上,看到一張面泛金黃的古板臉孔在與自己凝視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