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
「不行。」
「……」屠斐只好收起資料, 「我得放好了，這是重要資料。」屠斐放進抽屜裡，臨走前瞅了一眼鏡頭裡的錢偉奇，「這傢伙這兩天好像都沒動靜啊。」
「恩。」陳光輝撓頭，「估計也是做好持久戰的準備了。」
午飯回來，陳光輝和屠斐坐到一處看柴英卓當時參賽的資料。
「你打這個座機試試。」屠斐指了指柴英卓留的聯絡方式，「我估計是森業集團的。」
陳光輝找了個備用號碼打過去，紀景明的聲音傳來，屠斐吃驚地小嘴張開，陳光輝壓著嗓子說了句「打錯了」直接結束通話。
「柴英卓當時不過是森業集團的兼職人員，居然留的是總裁辦公室的座機？」陳光輝說出屠斐心中的驚訝，屠斐咂舌道：「這兩人關係還真是相當不一般。」
郵箱，是一個yahoo的郵箱，光看字首看不出是不是柴英卓的。
屠斐胳膊肘撞撞陳光輝，「哥，你問問梅姐，看看柴英卓的簡歷上有沒有郵箱。」
陳光輝打電話給梅姐，屠斐打電話給柴冬雪。
柴英卓去皇家影樓沒寫過郵箱，只留了手機；柴冬雪壓根不知道哥哥的郵箱是什麼，屠斐想想也是，兄妹之間也犯不上郵箱聯絡。
「那、那你讓梅姐找個由頭，徵集下郵箱呢？」屠斐模稜兩可地問。
「不行。」陳光輝搖搖頭，「柴英卓那麼精明，怎麼會用10年前的郵箱。」
「那……」屠斐想起了一個人，闕寧凝。
「老鐵，你這是犯法的啊。」闕寧凝倒是可以盜掉柴英卓的郵箱，但這種行為，法律上說不過去。
屠斐嗯嗯兩聲卻反駁道：「柴英卓不是嫌疑人，是犯人，他殺人這件事已經確定了，只不過我們警方沒有實施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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