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淺索性翻過身和屠斐面對面,屠斐大氣不敢出,低頭再低頭,就差縮排被子裡。
沈清淺抬手,手臂搭在屠斐的腰上,掌心拍了拍她的後腰,柔聲說:「好好睡覺,別胡思亂想。」
沈清淺的「胡思亂想」很有一語雙關的意味,可以說是讓屠斐別動歪心思,也可以是讓屠斐別再內疚吵醒她這件事。
肌膚相接之處溫熱,屠斐有點口乾,她沒好意思再折騰,怕把現在僅有的福利折騰沒了。
屠斐怕自己睡覺的醜相被沈清淺看見,她整個人幾乎縮排被子,只露出眼睛。
屠斐漸漸睡去,呼吸悶悶的,沈清淺將被子往下拽,掖好被角,屠斐的呼吸順快多了。
沈清淺望著屠斐的睡相,她抬手如視珍寶似地輕撫屠斐的臉頰和髮絲,屠斐睡得很熟,呼呼的的聲音聽起來很可愛。
一股玉念從心中滋生,這感覺並不陌生,沈清淺仍記得那個難以啟齒的春夢。
或許……或許那時就初見端倪,沈清淺的掌心撫在屠斐的臉上,溫暖細膩的肌膚觸感。
屠斐雖然總在外面跑,但年輕人加上本身底子好,屠斐的面板一直都是白皙細嫩的。
沈清淺指肚輕輕摩挲臉頰,大概是養了,屠斐唔了一聲往沈清淺跟前層了層。
沈清淺直直地望了許久,她輕輕湊過身去,純與純的距離只有幾厘米,最終沒有落下去。
屠斐不噴香水,她身上也沒有所謂的濃鬱香氣,更多時候是洗漱之後沐浴液或者臨睡前擦得護膚水味道。
當沾染的外界味道淡去後,屠斐的身上有一種很淡很淡的味道,淡淡的香,不湊近根本聞不到。
屠斐的身體大概是壓麻了,她翻騰了下,翻過身背對著沈清淺。
沈清淺望著她的背影,總會猶豫出國的選擇,她真的要出國嗎?或許應該去算一卦。
沈清淺的胡思亂想還沒來得及鋪展開,屠斐身子動了動,往後拱了幾下,拱進沈清淺的懷裡。
沈清淺抱著屠斐,不困的指肚沒閒著,摸了摸人魚線。
人魚線有點養,屠斐無意識地想躲開,便繼續往後拱,後腰和沈清淺的小腹緊密貼合。
沈清淺故意使壞,指尖撓了撓人魚線,屠斐養得難受,哼唧一聲,爪子撓了兩下人魚線,撓得很使勁兒,因為沈清淺作案的手也被撓得有點疼。
沈清淺擋開屠斐的手替她撓兩下,屠斐愜意地直哼唧,好像一隻睡著被摸肚子的大花貓。
沈清淺其實在醫院值班很少能真正地睡覺,大多時候都會有常發生或者突發的情況出現。
常見的一般都是住院病人,可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比如說:某病人突然呼吸困難了,某某病人尿袋漏了,某病人半夜打噴嚏傷口裂了……
護士解決不了的,都會找醫生,時間久了,沈清淺在醫院值班都是看書和打瞌睡度過的。
今天大概是沾了屠斐的好運氣,值班室的門一夜沒有被敲響,屠斐睡得很香。
黎明,沈清淺短暫進入淺眠,屠斐睡得好醒得早。
屠斐發現自己居然在沈清淺懷裡,兩個人以極為親密的方式睡著,屠斐臉紅心跳地加速。
沈清淺睡著了,屠斐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沈清淺了,火辣辣的視線在臉上掃來掃去,在掃到漂亮的紅純時,屠斐冒出邪惡的念頭。
屠斐想偷偷琴一下,很輕很輕的那種,阿姨應該不會醒的吧?
可是昨晚判斷阿姨入睡失誤,屠斐不敢輕易再嘗試,可不琴屠斐又心不甘,她緩緩起身瞪大眼觀察。
沈清淺的睫毛沒有眨動,一般來說,假睡的人睫毛很容易顫的。
屠斐觀察完,確定沒有敵情,她輕輕湊上去,當距離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