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的表情，眉頭輕輕皺著。
「你說的纏上具體是……」警員想摳字眼，這回不等闕寧凝說話，屠斐一把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冷著臉說：「要什麼具體細節？用不用寫個長篇給你看看市中心地痞聚眾鬥毆調戲良家姑娘這齣大戲？」
屠斐拍了一把桌子，怒道：「我朋友是受害者，她正義報警，現在被你們像犯人一樣審訊，那幫孫子看好戲，你們好威風啊？啊？想要細節調取監控錄影會不會？問那幫混球會不會？你問不出來我問！」
屠斐怒氣騰騰地起身，警員發覺這位之前看著溫和的年輕姑娘也是個暴脾氣，「我就是問問，沒事了，你們先回去吧。」
沈清淺低頭，臉色黯了黯，算了，她收回剛剛的結論，兩個崽子一個德行，她的心不知道還要經受多少次驚嚇。
等從派出所出來，已經是後半夜了，「你沒事吧？」屠斐拉住轉身要走的闕寧凝。
闕寧凝頭也不回，甩開屠斐的手，「關心你的沈醫生吧。」
「寧姐！」屠斐朝著背影喊了一句，闕寧凝頭也不回，屠斐追出幾步，高聲叫：「闕寧凝！」
「別叫魂兒了，我回家睡覺去了！」闕寧凝擺擺手，攔了輛計程車，臨上車前她冷眼道：「看我幹嗎，沈清淺都被嚇著了，還不去安慰她。」
屠斐恍然回過神，眼眶泛酸，「到家給我發資訊。」
闕寧凝不回答，屠斐生氣地嚷，「聽見沒有！」
「聽見了！」闕寧凝吼得更大聲，「嚷個屁，我又沒聾！」闕寧凝紅著眼睛瞪了一眼屠斐，坐進車裡，咣的一聲關上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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