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論文達不到我的要求。我便找她談了談,給了她一些修改的建議。之後就再沒見過她,直到現在出現在這裡。」
說完,黃政民靜靜地站著,等待著可能出現的反應。
然而,短暫的寂靜後,並沒有鐵鏈摩擦的聲音響起,似乎他的講述被認可為真實。
接著輪到了短髮女生羅鳳。
羅鳳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恐,她小心翼翼地開口:「我最後一次見到小月,是在宿舍。她回來收拾東西,臉色很不好看。我問她怎麼了,她也沒說話。我以為她只是心情不好,就沒多問。後來她拿著東西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在她講述的期間,蘇遠再次在腦海裡溝通石碑。
「你這不講我跳下去得了唄。」
腳底下有個測謊儀,全靠瞎編肯定不可能透過。
他必須結合實際情況,來決定自己的話術。
因為前面三人的講述,總感覺有些奇怪這個講述方式有很大的漏洞。
石碑沒有廢話,把一連串的零碎畫面通通傳進蘇遠的腦海中。
「我很好奇。」蘇遠一邊接收這些資訊,一邊問道:「我不問你就不給嗎?早點給我不就多一些時間思考?你是二逼不?」
【你不說我也會給的。】
這種畫面接收和觀看電影是完全不同的,幾乎是在一瞬間,蘇遠就看到了當時的場景,以及許淮做過的事。
他面色微微變了變,但很快就恢復正常。
與此同時,也到達了他的講述時間。
「我最後一次看到徐恆月,是在一條大馬路上。」蘇遠緩緩說道:「我當時正在開車,透過車窗看到了她她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
「我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於是就默默跟著她,準備詢問一下情況」
蘇遠蹲下來,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後車在這個時候按喇叭,我是剛拿的駕照,沒辦法一心兩用,馬路上的車也漸漸多了,我就專心看路等回過神來才發現,我已經看不見她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