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孩子。」秦飛白伸出手招呼道。
蘇曉曉坐在他對面，後者自然地開始燙茶具，準備泡茶。
這是招待客人的禮儀。
望著秦飛白的動作，蘇曉曉漸漸平靜下來，「師父，為什麼這麼說。」
「你覺得，我是真人嗎？」
「是真人嗎？」蘇曉曉細細打量著面前的白鬍子老頭，他的一舉一動極其自然，沒有一點刻板。
「不是。」但是蘇曉曉這樣肯定道。
師父秦飛白似乎對她的來意不意外，之前也沒有任何暗示，直到她敲響他的門，他才直接拆穿她的身份。
「那麼，你覺得這樣的生活怎麼樣？」秦飛白繼續問道。
「很好，我願意」蘇曉曉又一次脫口而出，話到一半，生生制止了自己，扭轉話頭道，「再好，也不是真實的。」
「你很棒，只是短短月餘就發現了問題。」秦飛白端起茶杯嗅聞著茶香。
「其實，這樣平靜的生活，你還能享受好幾年，直到願意離開，」
「不過，你似乎不是為了做任務而來，目標也不太一樣。」放下茶杯的秦飛白眼神銳利。
「我是為了做任務。」蘇曉曉坦然道，「我也可以在開始之前選擇簡單模式，但是」
「修道為了與天鬥，奪天地造化，又怎麼走捷徑。」
「哈哈哈，」秦飛白大笑三聲，「有悟性！我要能見到你，肯定要收你為徒。」
「你現在見到我了，」蘇曉曉端起茶杯遙遙相敬。
「也是，不必糾結什麼，我認你這個徒弟！」秦飛白爽朗一笑，顯出一絲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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