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 把衛絮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縱然衛絮茹心中仍有六皇子, 可一個男人對她說這種話她依舊有些招架不住。
想到當初在良淑公主府上的事情也不能怪他,一切都應該是天意。
她心中亂亂的。
再想到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失態,便有些心虛。
垂下頭不敢看謝謙煦的眼睛。
使了使勁兒從謝謙煦手中抽回來自己的手,道:“我先回去了。”
說完,沒等謝謙煦說什麼,就快步離開了。
她自是沒看到,在她走後,剛剛還一臉委屈地向她訴說情愫的男人,竟然從懷中摸出來一方錦帕,擦了擦手,嫌棄地扔在了地上。
隨後,眼神冰冷地看向了六皇子和楊妡的方向。
六皇子一件美人兒就有些失態,壓根兒沒注意到不遠處如蛇信子一般惡毒的眼神。
看著面前的楊妡,心中一直感慨,姑娘就應該這個樣子才是,柔柔弱弱的,惹人憐惜。
不能太過凌厲了。
“你莫要怕,你長姐其實不壞的,就是嘴巴毒了些。”六皇子出聲安慰。
楊妡正欲說楊槿琪的壞話,聽了這話,微微一怔,連忙順著六皇子說道:“嗯,我都明白的,長姐對我很好,只是有時候被人矇騙了。多謝您安慰我。”
看著楊妡紅紅的眼眶,六皇子摸了摸她的臉,親了一下。
“大過年的,莫要哭了,你笑起來很好看。”
楊妡的臉一下子紅了,扭捏地說:“哪有。”
說著,把自己繡好的荷包送給了六皇子。
六皇子拿起來荷包聞了聞,收下了。
正欲再說些什麼情話,眼角卻瞄到平安侯府的人過來了。
憑藉著豐富的經驗,六皇子趕緊跟楊妡分開。
什麼都沒多說,一瞬間就溜得無影無蹤。
只留楊妡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
楊槿琪回來之後,沒過多久,就見六皇子快速跑了回來。
接著,又看到楊妡垂著頭跟著平安侯府的嬤嬤回來了。
回來之後,兩個人竟然還接著眉目傳情。
楊槿琪看了看他們二人,又看了一眼露出來嫉妒神情的衛絮茹,笑了笑。
六皇子就坐在楊槿琪旁邊,見她笑了,跟沒事兒人一樣,轉頭說道:“就應該這麼笑才對,剛剛那樣太不可愛了。”
楊槿琪見謝謙璟不在,挑了挑眉,說:“干卿底事?”
六皇子自小就對美人耐心比較多,尤其是像楊槿琪這樣的大美女。
且,如今楊槿琪還是他的嫂子,耐心就更多了一些。
“行吧,敢問剛剛五嫂看著弟弟笑什麼呢?可是覺得弟弟比五哥更好看一些?”一邊說一邊挑眉。
楊槿琪嗤笑一聲,看了看衛絮茹,又看了看對面的楊妡,說:“我是在看啊,兩隻蒼蠅盯一塊肉。”
“蒼蠅?大冬天的,哪裡來的蒼蠅?”
“誰不說呢,大冬天的,還有蒼蠅嚶嚶亂叫,多可笑。”
六皇子順著楊槿琪的視線看了看,笑了:“你這比喻真是粗俗,不愧是武將府出來的姑娘。分明是兩朵美麗的花兒,哪像你說得那般噁心。”
“奉勸你一句,有些花看起來美麗,可是有劇毒,小心到時候馬失前蹄。”
“誇張了,花就是用來欣賞的。”說著,六皇子衝著楊妡拋了個媚眼兒。
恍若絲毫不記得自己剛剛拋棄了美人的行為。
楊妡似乎也忘了,臉上帶著紅暈。
楊槿琪想,看來六皇子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哼,等把你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