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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結果都是他和京城府衙調查出來的,還是他親自呈上去的,若是皇上認錯了,豈不是也在說他搞錯了?
耿直又叫真的王尚書認為,這事兒他絕不能認。
“秦南王此言差矣。調查案子豈會受到風言風語的影響?況且,老臣是查出來將軍府三公子系五皇子在先,而流言在後。”
秦南王覷了一眼王尚書,說:“按照你這麼一說,本王更是懷疑這件事情。你這前腳剛查出來他的身世,還沒公開呢,後腳就有流言了。倒像是有人故意逼著皇上承認他的身份一樣!”
秦南王雖然說的不是王尚書,可作為一個耿直持重的人,最是聽不得這樣的指控。
但凡有一絲可能說的是他,他都絕對不能認!
“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在此之前,老臣從未見過五皇子,也沒跟他說過任何一句話!您若是不信,大可去查。非親非故,我豈會做出來這等大逆不道的欺君之事!”王尚書漲紅了臉說道。
站在文官之首的左相不知怎麼想的,突然站了出來,說道:“皇上,臣覺得秦南王的話不無道理。從將軍府公子的身份是假的開始,到如今皇上承認他的身份,一共才過了五六日的光景。他們刑部什麼時候辦事這麼快了?王大人堪稱神探!依臣之見,還是再查查比較好。”
站在武將之首的平安侯聽到左相這話,微微蹙了蹙眉。
只是,縱然他極想要開口,也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出來說話。
他若是跳出來,眾人難免會質疑這件事情是否跟他有關。
更有甚者還會有人認為這件事情是他所為。
皇上那邊,因著兵權的事情已經對他有所不滿了。
這時候開口,說不定會起到反作用。
雖然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但是以他往日對皇上的瞭解,既然傳了口諭,那麼女婿必然就是真正的五皇子。
所以,他不講話就是對這件事情最大的幫助。
一個兩個的都來懟他,還在質疑他破案的水準,王尚書簡直氣炸了。
不顧正想要開口的皇上,衝著左相就說了起來。
“左相這是何意?我刑部辦案一向很快。哦,你若是拿兩年前你遠房侄子殺人被流放一事來比較,那就是在汙衊我刑部眾官員了。那件事情之所以查了半年之久,還不是有人授意下面的人阻攔本官調取證據!如今之事沒人阻攔,自然是快的。”
這件事情憋在王尚書心裡兩年之久了。
對於他這種正直的人而言,早就想說出來了。
只可惜,這事兒牽扯甚廣,又沒有證據,不能說出來。
如今左相竟然舔著臉過來質疑他們刑部的辦案水準,這事兒他實在是不能忍,也忍不下去了!
左相也沒想到王尚書竟然在朝堂上揭了兩年前的一件舊事。
這大過年的,提這麼晦氣的一件事情,真是打臉。
左相也開始吹鬍子瞪眼,看著王尚書,道:“王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質疑我徇私枉法不成?”
王尚書瞥了左相一眼,說:“我可沒指名道姓說是誰。只是,左相剛剛可是指著老夫的鼻子質疑我們刑部的辦案水平。這老夫可不能忍!”
左相聽後,頓時語塞。
剛剛的確是他先說的,可他沒想到王尚書這麼不給他面子。
敢當眾提起來這事兒。
“自己差事辦得慢,還意圖混淆視聽,能怪老夫不成?真是笑話!”
王尚書氣憤地說:“五皇子身份一事有著清晰的人證物證,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王爺和左相看都未曾看下官找來的證據,就汙衊我們刑部和京城府的辦事能力,著實讓人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