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楊制使,可否借刀一看?”
楊志抽出寶刀,狄泉前世也是個好刀劍的,眼看那寶刀刀身之上花紋遍佈,如春冰玉痕一般,絲毫不比他那萬勝水龍刀差。
“此刀是我祖上楊令公當北漢侍衛時所用,多少代視若珍寶,沒想到今日卻要賣刀了!辱沒祖宗啊!”
楊志說的痛心疾首,狄泉從懷中掏出四十兩銀子來交給楊志。
“楊制使,暫且救急。”
“這……我堂堂七尺男兒,無功不受祿……”楊志不好白拿銀子,欲把寶刀給了狄泉,這寶刀價值還遠超四十兩銀子,他還輕易捨不得。
“但求楊制使幫我件事。”
“何事?”萍水相逢,人家幫了自己,於情於理,楊志也該幫忙。
狄泉把事情說給楊志,楊志沉默半晌道:“我不得官復原職,身無分文,辱沒祖宗,已是悽慘,沒成想林教頭境遇慘過我百倍!我與林教頭雖未見面,卻彼此聞名,今日助他,也全了江湖道義!”
見楊志答應,三人便奔羅鍋橋去,羅鍋橋下第一處便是張教頭家,對面茶攤上坐著幾個閒漢,緊盯著門戶,怕是高衙內叫來看守張教頭家的人。
那張教頭知高衙內覬覦女兒,便想把女兒送至外地親屬處安身,誰料幾次都被高太尉派手下閒漢堵了回去。
他雖是個武夫出身,但已年老體弱,又賦閒在家,高俅勢大,奈何不得,父女倆只能終日躲在家中,那高衙內卻屢次上門,不厭其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