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開城投降,親自出去迎接了狄泉的兵馬入城。
針對他們這種識時務的情況,狄泉還是很滿意的,叫範大統暫時還充當知州,派遣梁山兵馬駐守,緊接著就馬不停蹄的直奔沛縣和豐縣兩地了。
狄泉上輩子就是在沛縣吃著狗肉長大的娃娃,此時順水而來,頗有近鄉情怯之感。
他作為一個沛縣人,深知沛縣水脈縱橫,是濱湖之城,境內河網密佈,有九條骨幹河流,屬淮河流域泗水水系中的南四湖水系。因受地形制約,河流多自西南流向東北入湖,構成河網。
而沛縣地勢西南高東北低,為典型的沖積平原形。沛縣境內無山,全部為沖積平原,如果要拿下沛縣,不宜在外野戰,而是應該圍城攻城,直接拿下城池,因為在野外實在是不適合大兵團展開。
而豐縣歷史悠久,有“先有徐州後有軒,唯有豐縣不記年”一說。是漢高祖劉邦家鄉、又是天師張道陵家鄉,有“千古龍飛地,一代帝王鄉;天師故里”的美譽,相對來說地勢水網上沒有太大的優勢,相對好打一些。
站在船頭,狄泉不由得有感而發在那裡大聲的朗誦出了漢高祖劉邦的《大風歌》。
但是剛一開口,卻唱成了前世看的一部電視劇的主題曲《大風吹》。
“大風吹
吹四方
我孤獨在中央
大風吹
吹四方
來去我敢擔當……”
“在世無聲無息一趟
不如轟轟烈烈一場……”
“大風吹
雲飛揚
誰知我心所向
誰知我心所向
誰知我心所向!”
狐光就在一旁看著狄泉的狀態,也是備受感染,“狄寨主高歌一曲,感人至深啊。”
“天上地下,東南西北,又有幾人能知我心?鉅子,我此生不為其他,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狄寨主有悲天憫人之心,濟世救人之懷,證明我們沒有看錯!”
狐光說到了此處,流露出來的也是幾分欣慰的神色。
“哈哈,鉅子過譽了,千百年來,有如此心思的人,可並不止在下一個。”
“可是我們墨家,一千年來,只等到了你啊!”
狐光說這句話的時候,和狄泉四目相對,狄泉能夠看得出,也能聽得出他眼神裡的無奈和話語裡的淒涼。
是啊,他們已經等了一千年了……
千年的等待,墨家在半消亡之中,始終在心憂天下。
雖然狐光並沒有告訴狄泉這一千年來墨家都曾經經歷過什麼,但是狄泉知道,墨家傳承的一定不容易。
“兄長,沛縣與豐縣都是武寧軍統制,我當初聽說過武寧軍都統制是個良將,不好對付。”
“賽存孝”蕭聖衣在從雲蒙山水簾洞下山之後在江湖裡是切實的遊蕩了一段時間的,對於江湖裡的一些事情,也都比較清楚。
“可知曉他姓甚名誰,擅長什麼戰術?”
“此人據說乃是張睢陽之後,名叫張棄病。”
“張睢陽之後?是忠良後人,我梁山勢在必得啊!”
狄泉知道,這“張睢陽”是誰?不就是張巡嗎?
想當初安慶緒派部將尹子琦率軍十三萬南侵江淮屏障睢陽,張巡與許遠等數千人,在內無糧草、外無援兵的情況下死守睢陽,前後交戰四百餘次,使叛軍損失慘重,有效阻遏了叛軍南犯之勢,遮蔽江淮地區,保障了唐朝東南的安全,雖兵敗身死,但終究榮登凌煙閣,是一員難得的忠臣良將。
《正氣歌》有云,“為張睢陽齒,為顏常山舌”,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