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謂是“摟頭蓋頂”,屋頂草棚直接給那小子砸了一個正著,那可真叫是“五迷三道”加“暈頭轉向”。
好在那是個草棚頂子,不是很硬,要是極其堅硬的磚瓦屋頂,這小子這會兒早就腦瓜子開瓢了。
但儘管如此,那小子也是讓壓在下面半天沒爬起來,頭乃人體六陽之首,百會歸一之所在,沒練過鐵頭功,完成練力最後一關的人,頭部遭受重擊,那是不然神志不清,要害中的要害。
“哈哈,叫你直接進墳!”
“花和尚”魯智深哈哈大笑。
“啊!我的房子!”
那老掌櫃和店小二聞聽到動靜,急忙跑出來檢視,看見了那一間已經被破壞的不能再破壞的房子,心如刀絞。
但是,他們兩個人很快就注意到了腳下流淌著的鮮血和幾具死相悽慘的屍首,當時就忘了剛剛的心情。
“咦!”
老掌櫃的一輩子良善之民,除了殺雞,從不殺生造孽,眼看著一個死不瞑目的人頭死死地盯住自己,當場就過去了。
“阿爺!阿爺!”
店小二畢竟年輕一些,心理素質也好一點,倒是沒有被嚇暈,可也是嚇得夠嗆。
而那邊被單獨關押的卞祥也是早就聽見了這邊的動靜,房倒屋塌,驚天動地一般,他憑藉九尺的身高,站立起來從窗戶去看,發現外面那些皇城司的人都打了起來。
“嗯?”
卞祥不清楚楊志和魯智深有什麼會和那些皇城司的人打起來,但是他清楚,現在自己是有機會逃跑的。
他立刻想要用身上的鐵枷鎖撞破房門衝出去,以他的體力,雖然不可能直接掙脫這具鐵枷鎖,但是帶著這些枷鎖鐐銬跑個三十里地是沒問題的。
先跑出去,再想辦法把這些勞什子玩意兒給弄掉!
但卞祥還沒來得及行動,房門就讓人一腳踹開了。
“什麼人!”
卞祥如臨大敵一般的警惕,但卻發現:走進來了一個孩子。
雖然這孩子手裡提著一杆爛銀槍,但卞祥還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哪裡來的毛孩子,快閃開!”
卞祥呵斥道。
“閃不開了!就是來看著你的!”
那手拿爛銀槍的孩子,赫然就是楊再興。
魯智深和楊志兩個人去對付那些皇城司的人,他則是看著卞祥,別讓他給跑了。
論武藝,正常情況下的卞祥打七八個小楊再興不成問題,但是他此刻披枷帶鎖,行動不便,楊再興還是能看住他的。
“滾開!”
卞祥直接用鐵枷鎖向楊再興撞去,想要把這孩子給弄開。
他力氣不小,這鐵枷鎖要是真打正了,還是能殺人的,但是卞祥不是沒人性的畜生,眼見對方是個半大孩子,沒使那麼大的力氣。
但楊再興可是不客氣,手中爛銀槍一指,直接頂在了卞祥下腹部肚臍神闕穴下三寸的丹田上。
卞祥再往前走一步,他可就要被穿腸爛肚了!
“好小子!”
卞祥不是不識趣的人,丹田是人體要害,他現在披枷帶鎖,施展不了本事,而楊再興長槍九尺,想要對付他太容易了。
“乖乖坐下,等著!”
楊再興喝道。
雖然卞祥被一個小孩子呵斥著,心裡面老大的不願意,但形勢比人強,只好在槍尖的威逼之下坐在了地上。
而那邊與皇城司探子們作戰的魯智深和楊志,已經把其餘的皇城司密探給殺了,只剩下那個剛剛從草棚下面爬出來的頭目。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警告你們我乃是朝廷命官!”
那小子被砸了個七葷八素,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