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啊!哥哥,他的死活豈不是要交給大王定奪,你怎能私自殺他!”
“下山虎”滕戡見“赤發鬼”劉唐可謂是鐵骨錚錚的一條好漢,再加上之前梁山軍的二百盾牌手可謂是視死如歸,簡直讓人心靈震撼,不願看見劉唐被自己兄長就這樣窩囊的殺了。
這滕家哥倆原本在淮西那可是大地主級別的家世,家裡面屬於員外級別,老爹就是當地的專業土豪劣紳,每年光是因為收租子就能逼死幾口子的農民,惡貫滿盈說的就是他們家。
王慶來到之後,他們家主動投靠,這滕家哥倆自幼都學過武術,本事不一般,因此再王慶手下為將,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哥哥“食色虎”滕戣只會武藝,為人淫邪,最好女色,要不然怎麼能夠叫做“食色虎”呢?
無論是大姑娘,小媳婦,甚至寡婦,他是都不放過,而且當年在鄉里那是看上了誰就“霸王硬上弓”,不讀詩書,無惡不作。
而弟弟“下山虎”滕戡,雖然也是學習武藝的人,但是自幼讀過一些詩書禮易,也懂得些聖人之教,道德水平比他哥哥高一點,也挺敬佩好漢。
也正因如此,“下山虎”滕戡才會出言救下“赤發鬼”劉唐。
“唔……此言有幾分道理,就如此吧,且先關在木籠囚車之中,待到捉了狄泉,一併送回淮西!”
這邊滕戣、滕戣兄弟活捉了“赤發鬼”劉唐,再往獨龍崗去想要夾攻狄泉,即便是捉不得狄泉,也叫那“劉智伯”劉敏聯合狄泉的計策斷然不能實施得開,暫且不表。
而那逃走的梁山兵馬,則是抬著依舊昏迷的“沒面目”焦挺,帶著被俘虜的劉贇與賀從龍,一路往梁山方向撤退,一來是前面有滕戣、滕戡敵軍阻路,到不了獨龍崗,二來則是他們之中無將領做主,便只得按照“赤發鬼”劉唐被擒獲之前所說,向梁山方向撤退,去尋找那“撲天雕”李應去想些辦法。
論武藝,“撲天雕”李應雖然較少出手,但是武藝上絕對不低於滕家兩兄弟,何況還有百發百中的飛刀絕技,以一敵二足矣,而且為人還有些計謀,能是滕家兄弟的敵手。
此時的“撲天雕”李應正和“小尉遲”孫新兩個人押運糧草慢慢行進,由於梁山的極速擴張導致現在人手不夠用,所以原本和“母大蟲”顧大嫂在山下開酒店打探訊息的“小尉遲”孫新現在也是戴上了熟銅獅子盔上陣了。
雖然在《水滸傳》原著裡面孫新是瓊州人氏,出身軍官子孫,因兄長孫立官拜登州兵馬提轄,遂定居登州,後娶當地女子顧大嫂為妻,在登州東門外十里牌開設酒店、殺牛放賭,後來上梁山後也只是負責四方酒店探聽訊息,少有徵戰戰績,但實際上這小子也不是不能打,他生得身強力壯,隨兄長學得一身本領,“使得幾路好鞭槍”,人稱“小尉遲”。
原著裡征討田虎時,孫新在襄垣之戰中拼死救回受傷落馬的王英,而後舞雙鞭上陣,迎戰女將瓊英,但他未及交鋒便被飛石打中頭盔,竟嚇得“不敢上前,急回本陣”。
雖然瓊英表現出來了驚人戰力,但是孫新竟然衝上去了,證明他有信心打上一陣,只是被飛石嚇退了,不是不能打,就只是慫……
而且這小子的腦子還不錯,原著裡就是他負責出謀劃策,出面糾合登雲山好漢鄒淵、鄒潤,商議劫牢救人,並打算逼孫立一同參與劫牢反獄,營救解珍、解寶兄弟兩個,有一定的頭腦。
所以,他也算是一個人才,狄泉才把他也拉到了軍中讓他參與前線戰事,給李應當個副手。
而那些梁山敗軍在路上走了三十里路,就遇上了李應押運糧車。
“咦,你們是哪一位頭領的人馬,為何如此凌亂!”
“撲天雕”李應認出是梁山兵馬,也是吃了一驚,自從跟隨狄泉上梁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