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四大奸臣的權勢滔天就像是現實中的響亮的一巴掌,給了他一個“大比兜”,丹書鐵券沒有用!
在原著裡他柴進最後還被逼上梁山,而這回雖然沒能被逼上梁山,但也算是被弄了個半死不活,要不是狄泉救他,早就投身於那枉死城中,做新添的鬼混了。
而朝廷官員們也很震驚,因為柴宗說的這個事情可不小,柴進是柴家人,受到了極刑是其一,其二則是柴宗說,丹書鐵券拿出來沒有用!
這就是無視太祖武德皇帝趙匡胤的威嚴了,這是違背宋代皇室的祖訓,宋徽宗都要有責任的!
“什麼?”
宋徽宗一聽也是吃了一驚。
“萬歲,一個半月之前,滄州府尹杜充率軍圍住我族弟柴進田莊,開口閉口捉拿欽犯,率軍圍捕,我兄弟手持丹書鐵券制止,那杜充竟然說這丹書鐵券是假的,將其收沒,便要那人,幸得我兄弟手下莊客保護,方才死裡逃生!”
這話一說出來,滿朝文武就死一樣的寂靜了。
因為要是說有什麼山賊草寇什麼的不知道丹書鐵券,對柴進做了什麼,那還好辦。
可幹這事情的人偏偏是個滄州府尹杜充,朝廷的命官,而且還無視丹書鐵券的效力。
不對,還不光是單單只是在質疑這丹書鐵券的效力,他還幹了一個事情,就是說這丹書鐵券是假的。
這罪過可夠大的了!
而杜充這個人,在朝廷上都大多數人都是知道他的,杜充為人喜好功名,生性殘忍好殺人,缺少謀略。
歷史上,金人南侵,從燕地而來寄居在滄州之人很多,杜充憂慮他們是金人的內應,於是不論男女老幼全都殺害。
而滿朝的文武大臣也都知道,這杜充可是四大奸臣那一黨的人,這下子事情可要向著不可控的那一方面發展了。
“荒唐!荒唐!滑天下之大稽!”
高俅知道現在不管這件事情牽不牽連到他的身上,那都不能保持沉默,於是就開始了巧舌如簧的顛倒黑白。
“柴宗,你口口聲聲說那滄州府尹杜充藐視太祖皇帝御賜丹書鐵券,可有證據?”
高俅心說,按照柴宗所說,當時在場的應該是隻有柴進的莊客和當地的兵馬,那杜充的兵馬自然會是和杜充統一口徑,而那柴進的莊客,自然可以說他們的話不算數。
“高太尉,你當真以為我沒有證人?”
柴宗對高俅就是一笑。
高俅心說不好,難不成在場還有別人?
他對於這件事情的內情不是聽不清楚,而這件事情的主謀要屬蔡京老賊,而這杜充這個人人也是蔡京的黨羽。
蔡京又不在,高俅自己估摸著沒有證人,因此才敢說出這句話,沒想到有證人。
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埋自己嗎?
“萬歲,老臣有話要說!”
這個時候,老太師韓忠彥站了出來。
這位老太師韓忠彥可是德高望重的人,在朝堂裡面的地位可是不低的。
他可是北宋宰相,魏郡王韓琦長子。
韓忠彥去世後,年七十二,後諡“文定”。為昭勳閣二十四功臣之一。
韓琦為相十載、輔佐三朝,為北宋的繁榮發展作出了貢獻,與富弼並稱“富韓”。
沒錯,就是這個東華門唱詞的那位韓琦,在處理狄泉上有問題的那位。
韓琦去世,享年六十八歲,神宗親撰“兩朝顧命定策元勳”之碑,追贈其為尚書令,諡號“忠獻”,並準其配享英宗廟庭。宋徽宗時追封魏郡王,至清代,更先後從祀歷代帝王廟及孔廟。
所以,要是說四大奸臣他們四個權傾朝野是可以的,但是這位韓老太師才是朝堂上踩一腳震三震的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