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他出賣盧俊義了!
“你再說一遍!”
梁中書指著那個小廝就厲聲呵斥起來,那小廝吃了驚嚇,楞在了原地,旁邊王定是個武將,急脾氣,上去劈手奪下了那書信,恭恭敬敬給了梁中書觀看。
梁中書看完,臉色是由白變黃,由黃變紫,由紫便青,再由青便黑,簡直是羞死包公,氣死張飛,渾如鍋底,恰似黑炭!
“盧!俊!義!”
梁中書看完了這封信,是咬牙切齒,兩隻死魚眼瞪的老大,明顯是十分的憤怒!
他這邊還來巴結盧俊義呢,沒想到人家早就和梁山賊寇有了掛連!
打臉啊,這對於那梁中書來說,豈不是啪啪打臉嗎?
“好個盧俊義,膽敢勾結梁山賊寇,你們也都是從犯!”
梁中書暴怒而起,把茶碗直接摔在了李固面前。
李固也顧不得這地上全是碎瓷片了,雙腿“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磕頭不止道,“中書大人容稟報,不關小人一干人等的事情,全是他盧俊義勾結梁山賊寇啊!”
“你,從實招來,那盧俊義究竟是何時開始勾結梁山賊寇的,若是屬實,饒你性命,若不,叫你一家老小,肉片片飛!”
梁中書就是不嚇唬李固,李固都得一五一十十五二十,添油加醋的說上一回,就更別提現在梁中書又嚇了他一遭,更是咧著個大嘴,張嘴就哇啦哇啦個沒完啊!
“月前那燕小乙曾帶回來兩個人來,一文一武,那男的,便是那火燒了滄州大軍草料場,犯下了彌天大罪的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另一個文士不知是誰,那林沖是梁山賊寇,更是那盧俊義師弟。”
“林沖!”
梁中書大驚失色,林沖當初風雪山神廟,火燒草料場的事情他知道,沒想到林沖竟然親自到了大名府了!
“林沖是盧俊義師弟,既然你早就知曉,為何不來報官抓捕?”
旁邊王太守質問起來。
“太守啊,全是那盧俊義太過厲害,他勒令我等不許透露出半點風聲出去,如若不然,必然將我們大死,小人實在是不敢啊,若不是今日中書老爺前來,小人這心裡都快憋悶死了!”
李固聲淚俱下的演技讓在場的梁中書和王太守都信以為真,絲毫沒有任何的懷疑。
可實際上這件事情完全就是子虛烏有,完全是那該死的李固臨時編造出來,給盧俊義湊材料的!
“中書大人,要是如此來看球,那盧俊義可能與梁山賊寇早有勾結,昔日‘急先鋒’索超去援助濟州太守張叔夜,被梁山擊敗,怕是這盧俊義從中通風報信而至使如此!”
王太守發散思維一分析,認為盧俊義作為梁山中人,在北京大名府裡面,完全是起到了刺探軍情的作用。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前有那‘青面獸’楊志,後有這個‘玉麒麟’盧俊義,我定要上報朝廷,叫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梁中書就差氣得跺腳掄拳了,旁邊的李固一個勁的扣頭,說是和自己無關,那梁中書則是叫人收了禮物,又逼問道,“盧俊義家產,可有通匪所得?”
梁中書心裡頭這個氣啊,自然是想要發洩一下,所以他就盯上了那“玉麒麟”盧俊義的家產。
要說“玉麒麟”盧俊義多有錢,那梁中書是知道的,自己一年到頭在所屬轄區裡面一個勁的搜刮老百姓,還不一定有盧俊義家一年的地租多……
所以,能把“玉麒麟”盧俊義的家產搞到手裡頭,他是絕對要下手的!
李固那是個人精一樣的人物,他知道梁中書是個什麼心思,也知道梁中書只要插進了盧俊義的家產裡面,“玉麒麟”盧俊義的家產,他就很難全部吃掉了,但是他還是開口說道,“盧俊義逆產,本該上交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