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能讓他不受這個太監的干擾,全力對敵了。
“請王爺上座!”
徐徽言要請張庸坐在主位色,畢竟他是王爺,但是張庸並不在乎這些,而是問道,“聽王巖保兄弟說,如今戰事吃緊,情況如何?”
“對手的領軍者是許貫忠,昔日的武狀元,難啊,佔據地利不說,還有火器!”
徐徽言現在對於許貫忠是恨之入骨,畢竟許貫忠的出現讓他露臉的機會沒了,之前一次,現在又來了一次。
“火器,我聽說這東西在下雨的時候不能用,不知道是否是真的?”
張庸問道。
“是真的,可是上次沒有下雨,功虧一簣!”
王煥說道。
“這倒是無妨,如今馬上要多雨了,我看今後的雨水也不會小,屆時江河也會漲水 到時候我們集中全力,在他們火器不能使用之際,強渡運河進攻!”
張庸的做法就是穩紮穩打,準備叫梁山軍隊的火器不能使用再打。
但是徐徽言在這些日子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從馬陵道口分兵突襲梁山軍後方。
之前李成就在馬陵道口被梁山打過伏擊,他這個想法無疑是很大膽的。
雖然不好打,但是他的戰略思想是沒有錯的,
因為渡河不利於他們,只要打到馬陵道口、魏店這一帶,就意味著朝廷的大軍已經站在了大名府平原的大門口,捧日虎騎的機動性就能發揮了,只要推開馬陵道口這道大門,再打通敵人的包圍圈,朝廷兵馬便能直插梁山軍圍困大名府的大本營。
而徐徽言想的有些想當然了,他認為梁山軍裡面厲害的不過一兩個人,要是論軍隊的整體實力,還是他們佔上風的,敵軍只是火器厲害。
當然了,他這麼想有沒有問題,畢竟他們的部隊確實是宋朝精銳部隊。
但是,就這半個月時間,許貫忠已經重現了西軍的堡壘戰術,等著他們來了。
北宋的堡壘推進戰術成功的關鍵點在於利用戰線優勢,陝西五路沿邊數千裡,西夏可以制止一路的推進,但其他幾路又可以趁機進築,可謂按下葫蘆浮起瓢。
而許貫忠也是一樣,在這邊構築了連環堡壘群,深溝高壘,就等著你來了。
再搭配著火器的使用,每一個碉堡那都是個能讓朝廷軍隊損失慘重的地方。
別忘了,梁山手裡有土法水泥,這樣構築的防禦工事和同時代土木結構的防禦工事是沒辦法比擬的。
這種打法以逸待勞,在兵家戰爭史上也不少見,曾國藩打太平天國時期就用過類似的“鐵桶戰術”。
而常凱申當年根據德國軍事顧問團針對紅軍的戰略戰術所做的建議,讓進隊在作戰區域要道上廣築碉堡,實行所謂“堡壘戰術”,嚴格管制物資與人員的進出,目的在於切斷我軍利用農村群眾組織進行補給,並步步為營,逐漸縮小包圍圈,造成紅軍後勤與行動的困難。不過,雖然我軍面對敵軍軍事與經濟的雙重壓迫,仍能秉持堅定的鬥志,從百萬大軍的包抄中突圍而出。
不過他們這兩種屬於被動防禦,“堡壘”戰術,實際上是近代戰爭的產物,其在戰爭史上有著獨特的地位。一般來說,“堡壘”戰術大量運用於用己方一部分兵力牽制敵軍大部分兵力,延緩敵軍攻勢,然後伺機突圍或者反包圍敵軍。
許貫忠不著急,他們宋軍著急,就讓他們來硬碰硬,看誰碰的過誰,他們要是碰掉了牙齒,許貫忠就吃掉他們。
按說堡壘戰術不落後,但是有致命的弱點。堡壘首先是靜止的,屬於固定的陣地,屬於固守型的打法,當然進攻方也可以使用步步推進逐步蠶食敵人陣地,因而一旦被發現,就會被敵人主力進攻,說白了容易被動挨打,其次是堡壘必須連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