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準備了一處閨房,把她安置在了裡面,然後便迴轉去見那慕容彥達去了。
到了廳內,那慕容彥達已經有了七分醉意,宋江與那吳用見火候已經不差,便開口道:“今日天晚了,恩相暫且安歇,我二人扶恩相!”
說罷,便一左一右的上前,扶住了那慕容彥達,叫慕容彥達的兩個隨身僕從靠邊站。
這宋江與吳用二人,當下便把慕容彥達帶到了蓮香所在的那閨房之外。
“此是何處啊?”
慕容彥達醉眼朦朧的問道。
“恩相,小可有一妹妹,年芳十八,久聞恩相大名,無緣一見,今日也在此等待恩相。”
宋江說道。
“嗯?宋押司好有妹子?”
那慕容彥達聽了這宋江的一席話,就明顯的精神了一些。
“是我幼時父親收養一個孤女,與我自幼一同長大,已與親妹無二!”
宋江隨口扯謊,這對於他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宋押司深情厚誼,感激不盡啊!”
這慕容彥達雖然喝了酒但是也明白這宋江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他這個人,就是個色中餓鬼,既然宋江對他投其所好,他又如何能把持得住?
“恩相自便!”
宋江與吳用說完這句話後,就目送了那慕容彥達推門進了那間閨房。
此二人也離去,卻說那蓮香在房內等候那慕容彥達,見慕容彥達進來,她有心讓慕容彥達被自己迷住,便盡心侍候,寬衣解帶,共同安寢,只叫那慕容彥達盡興,安寢下去,一夜無話。
次日,日上三竿,那慕容彥達方才從閨房之中走出。
慕容彥達只覺得神清氣爽,胸懷大暢,便喊道:“宋押司何在?”
“來也!”
那宋江這一宿都是在院子外面住的,就是怕出了什麼事情,眼下聽見了那慕容彥達呼喚,便小跑過去聽令。
慕容彥達一臉笑容,“令妹果真是天上仙子,我欲將其納入府中,你看如何?”
宋江一聽,霎時間大喜過望!
這話一聽,明顯就能聽出來這慕容彥達是心滿意足的一個狀態,看來昨天的事情發展,都是極其順利的!
“恩相看上舍妹,自是舍妹的福氣,我一不講良辰吉日,二不要妝資彩禮,能叫她侍候在恩相左右,自是她的福氣!”
宋江這話說的,真是要多賤有多賤!
這收了人家的妹子,這慕容彥達再看宋江也不能和往常一樣了,只覺得宋江此人可堪大用,便說道:“唉呀,宋押司這般明事理,以往鄆城縣官府,太不識得人才了!”
那“智多星”吳用一看話題已經到了這裡,連忙說道:“唉,那以往濟州府的太守張叔夜,縱容梁山賊寇,自己通匪,不去追繳那蔡太師生辰丟失的生辰綱,還不叫我們去……是在不如恩相!”
結果,這話讓那青州知府慕容彥達一聽,就“嗯?”了一聲出來。
“你說那張叔夜暗通賊寇?”
慕容彥達追問道。
“恩相請聽小聲細細道來,那張叔夜原本繳匪失利,就怕蔡太師怪罪,因而請了那大名府梁中書麾下兵馬來相助,自己卻不發兵相助,人家大名府兵馬遠道而來,且人數又少,如何抵擋得住梁山賊寇?此罪一!”
“後那張叔夜兩個兒子叫梁山賊寇所擒獲,他便委曲求全,投鼠忌器,與那梁山賊寇私通,放任梁山賊寇為禍鄉里,甚至叫那梁山賊寇在濟州境內往來穿行,鬥將那鄆州獨龍崗上的祝家莊、扈家莊、李家莊三莊蕩平啊!”
這吳用,他就不應該去讀書,應該去當一個廚師。
為什麼呢?因為他這添油加醋的本事玩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