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比賽,聽到聲音後收起來擦眼鏡的鏡布,點了點頭回到球場。
他身後,仁王雅治和真田弦一郎的網球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
“進攻啊,仁王!”
“你的實力就只有如此嗎?!”
仁王雅治摸了一把汗溼的小辮子,看向越打越激烈的真田弦一郎,心說這樣可不行。
訓練歸訓練,狼狽一點就算了,總覺得再差一點會被真田的球打死。
他擺了個暫停的手勢,問道:“真田,你有沒有覺得兩個人的訓練有點單調了,我們讓海鬥過來怎麼樣?”
真田手臂用力,揮出這一拍,網球破開風,砸到仁王雅治身後,留下一個圓形的痕跡,“你又想搞什麼鬼。”
仁王雅治苦口婆心:“怎麼能叫搞鬼啊!身為副部長的你難道沒有責任和義務去督促部員的練習嗎?
身為副部長,就要把部員當做……就要把海鬥當做孩子一樣放在眼前愛護啊!
身為副部長……總之,我認為這件事情對我們三個都好,你覺得呢?”
真田弦一郎實在沒發當面贊同仁王雅治的言論,也絕不可能真得將“你說的還算有道理”這種話宣之於口,於是冷哼一聲,側過頭,放大音量,叫道:“海鬥。”
隔了兩個球場的一陽海鬥猛得睜大眼睛:!
不得了了。
真田那傢伙叫我名字。
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吧!
“嘭”的一聲,一顆網球正中紅心,一陽海鬥揉著額頭,憤而跳起:“切原、赤也!打這麼準,我很難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
切原赤也視線左飄右移,心虛道:“海鬥前輩,副部長他找你有事誒。”
不得不說,會禍水東引的可能是老狐狸,也可能是天然黑。
為期三天的合宿,一陽海鬥幾乎加入了每一組對手。
進步效果明顯。
一陽海鬥甚至逐漸玩出了樂趣——躲避球什麼的,老實說還蠻還玩的。
不過,他還是討厭和真田弦一郎一起玩。
眾所周知,競技體育比賽第一,友誼第二,但運動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主要是人和球拍沒有共感。
如果早就知道真田的球打在身上這麼痛,一陽海斗絕對不會和真田弦一郎打任何一場比賽!任何!!
這樣一直進化下去,網球遲早能一球奪走一個無辜路人的性命吧!
競技網球不是殺人網球啊可惡!
當然,用蜂蜜嘴巴哄騙真田把他叫過來的仁王雅治也從此永久脫離了“可靠”這個名詞。
柳蓮二試圖糾正:“海鬥,我認為你要寫的詞語可能是‘口蜜腹劍’。”
“啊,對對對,就是這個詞語。”
一陽海鬥恍然大悟一樣,用筆桿撓了撓臉頰,把“蜂蜜嘴巴”四個字塗成黑黢黢的四個圓圈,在僅剩的犄角旮旯空間寫上了“口蜜腹劍”。
寫完以後,少年把沒有用處的筆丟開,將紙捧起來珍惜地吹了吹,歡呼道:“終於!寫完了!!這下老師絕對沒話可以說了!”
一陽海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