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桌而起,用強硬的姿勢橫跨了半個身位,半拿半搶地奪走了切原赤也的一張牌。
好。
紙牌+1。
一陽海鬥無力地趴在桌面上:“我,我這裡是什麼單身俱樂部嗎?”
這麼多牌,就沒有一張,哪怕是一張,和別的牌有緣分嗎?
接下來,場面上已經成了大家的心理博弈。
在這場博弈中,切原赤也趁亂逃離戰場。
“10!我抽中了!”黑髮後輩跳起來,拿著心愛的兩張牌跑走,大有要帶著他們培養感情的意思。
“嗯,確定是這張牌嗎?”
“如果我說是,仁王君有什麼想說的嗎?”
“puri~反正不是鬼牌就對了。”
“抱歉,不太能信任。”
“我怎麼會有害比呂醬的意思呢——相信我吧!”
“不。”
柳生比呂士手指輕輕挪開,換到另一張牌上,然後抽了出來。
配對成功。
柳生比呂士手裡還剩一張牌,說:“與其猜測你話裡的真和假,不如直接依靠機率。”
仁王雅治沒什麼感情地說:“奧,那真是太可惜了。”
一陽海鬥看向真田弦一郎,眼含熱淚:“真田,還好有你在!”
在這個被柳蓮二,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包圍著的牌局裡,只有他和真田弦一郎在互相溫暖著。
真田弦一郎搖了搖自己手裡的最後一張牌:“不,應該要結束了。”
他抽走了柳生比呂士的那一張:“經過我的觀察,這張就是我想要的。”
兩張3。
柳生比呂士說:“配合十分默契,真田君。”
一陽海鬥表情僵住:“好,只有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場上無關的已經清除了,接下來,決一場勝負吧,仁王君。”
“piyo~我會贏的。”
一陽海鬥:“可惡,我還在呢!!!”
一番唇槍舌戰過後,一陽海鬥臉上貼著紙條,宛若行屍走肉一般:“我再也不玩這種遊戲了。”
一陽海鬥想去買瓶飲料,轉動著把手開啟門。
同時,隔壁也“啪嗒”一聲開了門。
是越前龍雅。
格外瀟灑地穿了黑色的無袖帽衫,還有牛仔褲,手裡拋著一個橘子,是要出門的打扮。
和穿著小蛋糕睡衣的一陽海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越前龍雅看著他臉上的紙條,說:“是遊戲輸了吧,海鬥。”
一陽海鬥重重地:“唉……”
越前龍雅:“紙牌遊戲嗎?”
一陽海鬥握拳:“他們,簡直是一群變!態!!!”
運氣好的不像話的!能記住每張牌流動順序的!能背下來一模一樣的紙牌背面花色的!以及會根據別人言語漏洞進行推斷的!
“我能教你。”越前龍雅說。
一陽海鬥:“啊?”
“怎麼樣,要試著相信我嗎?”越前龍雅一邊說一邊向前走,高拋的橘子被他一手握住,咬了一口。
拐角前,他回頭,說:“”機不可失——”
一陽海鬥:“我學!”
越前龍雅滿意的點點頭,掏出來一個橘子:“好,這是收學生的見面禮。”
一陽海鬥:“喂,你該不會是在佔我便宜吧?”
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