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弦一郎抬頭看了昏昏沉沉的燈:“早該修修這個燈的。”
柳蓮二:“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先去看看赤也他怎麼樣了。”
鞋子才在樓梯上發出富有節律的“咚咚”的聲響 ,柳蓮二撥出一口氣,卻發現這腳步聲有些不對勁。
他不動聲色地繼續向前走。
三樓、二樓、一樓……聲音消失了。
柳蓮二停下腳步。
真田弦一郎回頭:“蓮二?”
柳蓮二問向越前龍馬:“切原是哪一層的樓梯摔下來的?”
越前龍馬:“二樓三樓的中間。”
柳蓮二抬頭向上看:“就是我們剛才走過的這裡對吧。”
他給了真田弦一郎一個眼神,真田弦一郎意會道:“赤也那邊有海鬥,既然我們離得這麼近,乾脆先看看這裡吧。”
越前龍馬:“說的也是。可能會有什麼線索呢。”
柳蓮二:“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上去拿兩隻手電筒。”
越前龍馬和真田弦一郎,留在原地,對視了幾眼,又各自彆扭地轉開視線。
空蕩蕩的走廊,只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每一絲聲音都格外敏感。因此,二人在聽到了不屬於柳蓮二的,鬼鬼祟祟卻有些急促的輕微腳步聲後,頓了頓。
真田弦一郎明白了柳蓮二的用意,越前龍馬抿了抿唇:“我們先上去看看吧。”
如果真的是他們想的那樣,那還是站在旁邊比較保險。
柳蓮二從一陽海鬥手中接過了手電筒,將光柱從橘杏臉上挪開。
“我沒猜錯的話,那個鬼鬼祟祟跟在我們身後,但腳步又在二樓停住的人,就是你吧,橘杏。我想,你是路過這裡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身上遺漏了什麼東西,所以才停下來想要尋找,是嗎?”
真田弦一郎:“小人行為。蓮二上樓拿手電筒的時候,你害怕被正面撞到,所以才驚慌失措地離開。哼。”
越前龍馬:“如果坦坦蕩蕩地直接迎著走下來,反而不會這麼侷促呢。不過,也正是因為你的這些倉促逃跑,才令我們肯定,暗處的那個人一定是兇手,而且他一定在這裡遺漏了關鍵的線索。”
一陽海鬥:“運氣很差呢,橘杏同學。”
橘杏終於忍不住哭喊出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一陽海鬥鼓掌:“好誠摯的道歉!可惜我們這裡沒有你需要道歉的人。”
跡部景吾:“既然已經跟著真田他們走到了一樓,我以為你的良知至少可以撐到過去看看切原的傷勢呢,結果你選擇回來消除痕跡為自己脫罪啊……”
一陽海鬥:“在這裡偷聽不小心摔下樓梯才是你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橘杏顫抖著捂上耳朵:“你們不要再說了!”
一陽海鬥:“連這種話都聽不了,芝麻大點的心防還來做這種事,真是又蠢又壞。”
他們沒再繼續和橘杏講話浪費時間,直接返回了休息室。
切原赤也的傷已經大大小小地包紮好了。
千石清純甚至用多餘的紗布在切原赤也看不到的胳膊後面繫了一個繁複的蝴蝶結。
看熱鬧的人走的差不多了。
神尾明臨走前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