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冰帝的第一分。
現在是1:2落後的分數,情況可以說是十分危急,如果要贏的話,必須得後面兩場都獲勝才行。
一陽海鬥仗著親屬關係,脫離了立海大的隊伍,直接去了冰帝隊員所在的區域附近。
跡部景吾很快發現了他,瞥了一眼,然後向上尋找,果然看到了幸村精市為首的立海大一群人。
他走了兩步,靠近一陽海鬥,問:“立海大已經贏了?”
雖然是問句,但語氣是肯定的。六里丘的實力還不足以贏過立海大。
這熟悉的場景,熟悉的開場第一句話,讓一陽海鬥再次回想起了去年的全國大賽。
也不知道跡部景吾還記不記得去年被前輩罵哭的本間二七,不過,現在不是聊本間二七的時候。
他眨了眨眼,說起了已知的情報:“牧之藤學園和六角中學的比賽,牧之藤贏了,比分是三比一,牧之藤輸了一場雙打。”
跡部景吾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牧之藤是個人打球風格很濃厚的學校,在單打上聚集了了很多全國級別的強盛選手。
換而言之,這所學校的雙打實力其實並沒有那麼無懈可擊。
但是比較起來……冰帝的雙打似乎更令人擔心一些。
內心瞬間劃過了或許可行的戰術排列,跡部景吾將這些念頭一一拋在腦後。
半決賽的事半決賽再說,現在冰帝的頭等大事是打敗名古屋星德進入四強,拿到半決賽的邀請函才行。
不過還有一件事需要提前確認。
跡部景吾問道:“你們現在住在哪裡?酒店?”
一陽海鬥點了點頭。
跡部景吾隨即說道:“給我個地址。”
一陽海鬥摸不清頭腦,“你要地址做什麼。”
跡部景吾“哼”了一聲,說道:“給你把菠蘿運過去。阿姨說管不了他了。”
一陽海鬥相信了,蔫頭蔫腦道:“……哦。”
他承認,他確實不是一個合格的監護人。打比賽的這兩天,他竟然一次都沒有想起來過菠蘿。
怎麼會有他這麼過分的人啊!!
簡單說了兩句,坐在教練椅上的榊教練回頭看了跡部景吾兩眼,跡部景吾說了一句,“本大爺要回去了。”
一陽海鬥說:“啊,我也回去了。”
他頓了頓,想著已經轉身離開的跡部景吾說:“……要贏啊。”
跡部景吾沒回頭,只是自信地抬了一下手。
一陽海鬥默默對方耍帥,看著他兩三步走到榊教練旁邊,俯身聽著什麼。
一陽海鬥注意力回到球場。
名古屋星德的選手看起來就比賽經驗十足(主要是長相老成),外國人似乎都長了一張這種臉。
忍足侑士站在比爾·卡羅爾的對面,像是大人在欺負小孩子一樣。
但這不妨礙忍足侑士在比賽中佔據優勢。
能夠被稱之為冰帝的天才,忍足侑士在網球上絕不是泛泛無名之人。
落後的比分讓比爾·卡羅爾十分急切,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下來,他粗魯地一把抹掉,調集註意力去防備忍足侑士的發球。
往常,看到像他這種身高體格長相的對手,都會在比賽一開始就展現出忌憚,甚至是害怕,但他面前的這個戴眼鏡的少年卻不同。
隱藏在眼鏡後面的目光從開始就是冰冷的,直到現在,比賽進行到了最後階段,忍足侑士也依然表現出十足的冷靜。
比爾·卡羅爾更著急了,有條有理地準備發球,即使是出了汗,也完全沒有變現出體力不足的傾向。
而他自己已經氣喘吁吁,胸口起伏的幅度幾乎要影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