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陽海鬥被狼狽圍攻了一波,擦了擦臉上的水,手放下來,露出來的臉上是哈哈大笑,他大喊:“我們好像一群瘋子哦!”
丸井文太也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喊回去:“對!我真是瘋了,才會跟你玩這種無聊地遊戲!!”
切原赤也敏銳地發現了華點:“仁王前輩,明明都是一樣的混戰,你身上怎麼沒有泥點子?”
淋溼和濺溼還是有區別的。
比如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星點一樣,顏色加深的水漬——地上的水難免會有些髒。
仁王雅治加速奔跑:“puri~”
還能怎麼樣,邊打邊撤退唄——說是混戰,他只是在裡面見縫插針地搗亂罷了。
大家只能一起狼狽!
剩下的人對視幾眼,群起而攻之!
而仁王雅治早已逃之夭夭——
兩分鐘後。
街角咖啡店。
考慮到避免弄髒咖啡店的地板,他們只是在咖啡店外面的屋簷下躲雨。
而善意的店家主動開啟了店門,邀請這群連水帶泥的落湯雞進門。
面對少年們誠摯的擔憂,店家爽朗一笑:“沒關係沒關係,哈哈,店裡也沒有幾個人!”
開在這種偏僻地方,有很多人才奇怪哩。
“沒有幾個人”,具體是指“只有三個人”。
店長1。
店員1。
顧客1。
那唯一的顧客正捧著熱騰騰的咖啡喝了一口,轉頭看過來,尤其是看到後面幾隻狼狽的溺水雞後,眼神裡還有些震驚。
明明是差不多時間離開的,這群人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一陽海鬥擰了擰衣角的水,“嘩啦”地進了店員準備的桶裡。
他陽光開朗地衝著越前龍雅露出整齊的牙齒:“嗨——又見面了!”
“嘩啦——”
一陽海鬥換了個方向擰水,又是一道水流落進桶裡。
越前龍雅:“你,你……”難道抽空去遊了個泳?怎麼就到這個地步了?
一陽海鬥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然後問道:“說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橘子之神的指引吧。”越前龍雅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個橘子,連著皮咬了一口,看得一陽海鬥瞳孔地震,甚至沒去糾結越前龍雅奇怪的回答。
雨聲不停,風將他們吹到咖啡店外面的透明玻璃上,水珠慢慢下滑,和其他水珠匯合後在玻璃上留下一道痕跡。很快,這道水痕又被別的痕跡代替掉。
沉悶的雨聲拉遠了外面的聲音,在加上模糊不清的玻璃,就好像這個咖啡廳是一座海面上的孤島一樣。
從外面看上去有沉寂,玻璃內的世界就有多混亂。
起因是切原赤也不耐煩擦頭髮,像狗狗一樣在甩頭髮,甩了身旁真田弦一郎一臉的水珠。
真田弦一郎握拳,殘存的善良只給切原赤也帶來了三秒的緩衝時間,然後就是一個響亮的頭槌。
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給我小心一點!”真田弦一郎說道。
切原赤也捂著頭,看向地面,七手八腳去找衛生工具,清理自己甩的水珠。
善良的咖啡店主是個身形圓圓的,頭髮花白但整理得十分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