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挽救的機會。”白石藏之介說。
只是,謙也他
在賽場上的人最先察覺到對手的情緒。
柳蓮二看著大口喘息著的忍足謙也,提醒道:“該發球了,大阪的忍足君。”之所以這樣叫,是因為他們還認識另外一個東京的忍足君。
和東京的忍足君比,這位大阪的忍足君心理素質還需要繼續鍛鍊啊。柳蓮二想 ,這就開始動搖了嗎?
“上旋球的機率是81。”柳蓮二說道。
忍足謙也內心一震,僅憑藉肌肉記憶打球的他注意到自己此時的動作,這一球確實是一個上旋球沒錯。
大腦意識到這一點後,急切地操控肌肉想要更改動作,但揮拍的瞬間已經來不及了。
網球印證了柳蓮二的預言,乖巧地打出了一個上旋球,正正好好地落到柳蓮二正手位的球拍前方。
簡直像一個盡職盡責的托兒,故意將這一球送給對方一樣。
“老實說。去年第一次看到蓮二打球的時候,我以為作為對手的真田是蓮二的托兒。”一陽海鬥側過臉吐槽。
仁王雅治是在第二學期才轉學過來,沒聽說過這段往事,他和柳生比呂士換了個位置,探過頭來:“什麼什麼?”
“”再一次被迫換位的柳生比呂士無語了一會。
這是最後一次縱容仁王換位置,他推了推眼鏡,堅定地想。
“這個我知道。”丸井文太按住了一陽海斗的肩膀,撇了撇嘴巴,嫌棄地說:“我已經聽海鬥講過好幾次了。”
一年級開學那天,一陽海鬥興沖沖地帶著自己的社團申請表繞著立海大環遊兩週,才終於找到了網球部的具體位置。
進去後,一陽海鬥很快敏感地察覺到網球部的氛圍不太對勁。
剛才一陽海鬥路過的籃球部、足球部,都在歡歡喜喜地迎接新部員,但網球部卻是新老部員裡三層外三層地將球場圍了個水洩不通。
從一堆人裡擠進去,一陽海鬥為了開學精心準備的的髮型已經亂到不成樣子,翹起來的弧度彷彿剛從床上跟枕頭大戰了三百個回合。
他抓了抓自己的髮型試圖補救,並分心去看球場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左邊那個球場,一個卡其色半長髮的學長跪趴在地上,眼神空洞,雙手茫然地在地上摸索,不知道在尋找什麼。
對面鳶尾紫髮色的少年披著外套從球場上走下來,像巡視完領地的大佬。
右邊那個球場,黑色碎髮的長相帥氣的少年和棕色妹妹頭的少年的比賽正在進行中。
“打到底線的機率是67。”
“
“這一球,會出界的機率是100。”
留著棕色妹妹頭的少年一邊打球,嘴巴里還唸唸有詞。
一陽海鬥心說什麼嘛,這是預言嗎?
結果眼睜睜看著網球隨著妹妹頭的說飛向了底線,接著第二球又飛出界外。
從未見過資料網球的一陽海鬥不理解,並大為震驚。
且在比賽的前半局裡,堅定地認為真田弦一郎是一個技術高超的托兒,在聽見柳蓮二的“預言”後控制網球按照“預言”的軌跡行動。
丸井文太的講述栩栩如生,仁王雅治聽到一半,指出問題:“前半局?那後半局呢?”
一陽海鬥攤手,親自回答:“後半局真田他突然超級進化,覺醒技能,打贏了比賽。”
仁王雅治點點頭:“喔”
丸井文太補充:“所以後半局,海鬥他認為蓮二是真田的托兒,而這場比賽——是一場精彩的為新生準備的表演賽。”
仁王雅治:“”
丸井文太浮誇地鼓掌:“出場費一定很貴吧,一場新生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