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副部長真是個好人,不僅沒介意被他用網球打到了後腦,還幫他把漏掉的網球打回去。
不過……後頸涼涼的。
切原赤也摸了摸後頸,試圖把他捂熱。
此時的四天寶寺後方。
白石藏之介手指叩了叩欄杆,說道:“看來,我們之前猜錯了。”
“是啊,立海大的真田君絕不是會忍氣吞聲的男人。”
“唔,剛才那球,該不會是衝著切原的後腦勺去的吧?”一氏裕次眯著眼睛,猜測道。
金色小春揉了揉麵頰,“以牙還牙嗎?好帥啊!不愧是我一眼就看上的男人呢!”
一氏裕次轉頭:“喂,小春!不許出軌啊!!”
金色小春:“可是控制不住誒,人家的心一直‘砰砰砰’不停跳呢,真田君真的很有男人味誒!”
一氏裕次:“可惡,說了不許就是不許!!”
忍足謙也默默舉起一隻手:“兩位,容我打斷一下,真的有點惡……嘔……”
一米外的原哲也慢悠悠靠近,用手臂箍住忍足謙也的肩膀,吊兒郎當地將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身上:“我說謙也啊,要尊重別人的搞笑成果啦。”
忍足謙也:“……”
白石藏之介的視線卻逐漸轉移到立海大後方,那個髮色顯眼的焦糖色腦袋上。
一陽海鬥他……就是在這種群狼環伺的生存環境下,廝殺出來的人物嗎?
立海大網球部,恐怖如斯。
一陽海鬥疑惑地撓了撓鼻尖,左右環顧了一下。
丸井文太問道:“怎麼了?”
一陽海鬥摸不著頭腦:“感覺有人在看我誒……”
丸井文太:“說不定真田他在球場上打球,百忙之中還在思考怎麼找你報仇呢。”
一陽海鬥睜大眼睛,為自己辯解:“為什麼找我報仇啊,因為我說他和赤也是父子嗎?
我說的是事實啦,真田他自己看到剛才那個畫面也絕對說不了什麼?”
丸井文太微闔了眼皮,挑挑眉,故意說道:“你不要嚇人了,如果是事實……那……赤也總不能真的是真田的私生子。”
一陽海鬥打了個寒戰,抱起胳膊取暖:“怎麼可能這麼嚇人,我是說我觀察到的很像的事實啦,不是你說的那個事實!”
而且……一陽海鬥想了想,這件事,真田弦一郎無論如何都不吃虧吧,就算是記恨他,那也應該是淪為“兒子”的切原赤也才對!
“立海大得分,15:0。”
真田弦一郎乾脆利落的一球,為立海大拿下了第一分。
切原赤也在這一球落地後,對著財前光回了一個更大的笑容。
被挑釁回來了。財前光握緊了球拍。
小石川健二郎和財前光的組合,更偏向於一攻一防的傳統組合,小石川健二郎負責防守,而財前光負責攻擊。
立海大里,真田弦一郎亦或是切原赤也,都不是擅長防守的人。
又或者,他們都堅定地信奉這樣一句話:“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雙重的超強攻擊力組合成凌厲的攻勢,讓四天寶寺有些招架不住,頻頻失分。
“……”
“立海大得分,1:0。”
小石川健二郎和財前光竟然在第二局比賽開始,就微微出了一些汗。
發球的人是小石川健二郎。
但發球權好像並沒有為他們取得什麼良好的優勢,依舊處在被動地接球防守狀態。
“不行啊,四天寶寺……再不好好調整狀態的話,會被削個零蛋吧。”懶洋洋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一陽海斗轉頭去看,是毛利壽三郎。紅色捲髮的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