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柳生比呂士盤腿坐下,“海鬥來猜一猜我們誰是誰好了。”
一陽海鬥咬牙切齒:“可惡可惡可惡,你們想要繼續戲耍我嗎?”
他在比賽前就已經仔細確認了仁王雅治就是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就是柳生比呂士……
等等……如果他這麼篤定的話說不定就中了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的詭計!
被強拉著坐下的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正打算離開,就聽到本來眼神堅定的一陽海鬥語氣逐漸漂移:“……等等,難道你們在比賽中途迅速換裝了嗎?”
柳生比呂士:“……”
一陽海鬥仔細分析:“是什麼美少女戰士嗎?還是守護甜心?
‘我的心——unlock!’這樣,一下子就變裝了。”
柳生比呂士無力吐槽:“說不定我們是最近著名的那個魔術師基德呢。”
“……基德會有兩個嗎?”一陽海鬥思索。
仁王雅治嘆了口氣,站起來:“傻到讓人沒有惡作劇的興趣了。”
一陽海鬥迅速捕捉關鍵詞:“惡作劇?”
“可惡啊可惡!”他跳起來撲到仁王雅治的背上,“你究竟是不是仁王!!”
剛比賽完,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猝不及防增加了另一個人的體重,仁王雅治差點直接撲到地上去。
一陽海鬥上下其手,試圖在仁王雅治頭上臉上發現假髮和妝容的痕跡。
仁王雅治掙扎著一路,將一陽海鬥“背”進了民宿,心累道:“我真的是如假包換的仁王,你這小子什麼時候從我背上下來……”
一陽海鬥半信半疑地下來,抬頭看到了拎著球拍進來的幸村精市等人。
同樣剛比賽完的部長身上卻沒有多少汗意,臉上帶著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大家飯前開個會吧,有些訓練單內容需要更改呢。”
臨走前,似乎還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一陽海鬥。
一陽海鬥呆毛瞬間支稜起來,揪了揪仁王雅治的袖子:“喂,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仁王雅治將自己的袖子重新揪回來,“一定是錯覺。”
才怪。
依據那幾個繫結了“蓮二大人鎖定器”的球,你這幾天的日子就註定不好過了,海鬥君。
仁王雅治憐憫地想。
立海大訓練單制度改動實踐得很快,主要是改動涉及到的範圍不大,基本只有一陽海鬥一個人。
第二天主要是有針對性的單打訓練……比如丸井文太和柳生比呂士,兩個網前截擊型選手的巔峰對決;
還比如切原赤也對戰傑克桑原,立海大攻擊性最強(展露出來的)的種子選手和號稱完美防守的堅實後盾。
負責排訓練單的柳蓮二經常會有一些文學性,又或者說是哲學性的思考,比如能攻破所有盾的最鋒利的矛,和能防禦所有的矛的最堅硬的盾,哪一個會獲得勝利……
不過這和目前的切原赤也和傑克桑原都沒有關係,當務之急是用前者完善後者的防禦,用後者去磨練前者的耐力。
另外還有真田弦一郎和仁王雅治這對向來看不上對方的“對手”。整個立海大性格最南轅北轍的兩個方面,兩個人從在球袋裡拿出球拍開始嘴巴就沒停下過。
在你來我往的,主要是仁王雅治佔上風伴隨著真田弦一郎氣急的“太鬆懈了”,柳蓮二聽著他們的唇槍舌戰,轉身對上了幸村精市的目光。
“蓮二,我們也開始吧。”鳶紫色頭髮的少年整理了肩上的外套,笑著邀請道。
切原赤也和一陽海鬥並排熱著身,大肆嘲笑著:“海鬥前輩,今天輪到你輪空啦!”
“喂,你小子懂什麼,我明明是要展開王牌、單人、特色、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