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
一陽海鬥凝重地看著他,認真道:“好好道歉。”
他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啊!
切原赤也心如死灰。
風和日麗的下午,安靜的立海大網球部社團辦公室,傳出震耳欲聾的怒吼——
“切、原、赤、也!”
“真是——太鬆懈了!!”
關東大賽前,需要到東京的會館進行比賽順序的抽籤。
立海大是一號種子選手,不需要進行抽籤,但依舊需要到場。
一陽海鬥毛遂自薦:“我要去!”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丸井文太裝模作樣地伸了腦袋往外看。
一陽海鬥:“我要去找我的球拍誒!”
他已經用了很久的備用球拍了!!雖說長得都一樣,手感也差不多,但那是他唯一堅定的正牌球拍!!
意義完全不一樣的!
抽籤地點是網協駐地的一個會議室裡。
“丘山中學的部長……並勝的部長和副部長——”
“你看,那個是不是冰帝的跡部和忍足?”’
“青學的人也來了,部長手冢和副部長大石。”
“是神奈川的人,城成湘南還有相原第一中學。”
“說到神奈川,立海大怎麼……”
年久老舊的門“吱嘎”一聲被推開,外界的光芒從開啟的門中照射進來。
真田弦一郎和一陽海鬥踏步進來。
被所有人行了注目禮,一陽海鬥眨眨眼睛,抬手看了表——
7:58。
還有兩分鐘才算開始,他才沒遲到呢。
有了這樣的自信,他拍了拍真田弦一郎的肩膀,拉開了離得最近的最後一排的椅子。
等到兩人都坐下後,那股逼人的氣勢才逐漸消退下去,小聲的議論再次想起。
“氣勢好強——又是踩點到啊。”
“完全不敢說話了呢。”
“按照立海大今年的陣容,肯定能獲得優勝吧。”
“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
抽籤很快開始。
西裝革履的網協負責人一個接一個地念號。
“聖魯道夫。”
一個捲髮少年上臺,作為第一個上臺抽籤的學校,他面色鎮定,手指勾了勾頭髮,伸手進去。
摺疊的紙被展開——
“3號。”
“距離立海大的號碼好近……”
“銀川中學。”
衝上臺的少年祈禱著:“千萬不要是2號啊,越遠越好越遠越好……!”
“嗯?你對冰帝有什麼意見嗎?”
離立海大距離最遠的號碼15,初賽對手是16號種子選手冰帝。
銀川中學的代表如喪考妣,虛弱地捏起自己那張紙條——
“銀川中學,15號。”
坐在前排的跡部景吾滿意地笑了一下:“賽場見。”
銀川中學代表抖著腿下去,身邊人拍肩膀安慰他:“是立海大或者冰帝都無所謂啦,反正都是一輪遊……”
銀川:……
更難過了。
一陽海鬥打著哈欠,看真田弦一郎認真地將抽號結果記到嶄新的筆記本上,問:“怎麼感覺這個筆記本這麼像蓮二的?”
真田弦一郎停下筆,將筆記本合上,翻到扉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