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沒有禮貌來著?”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最近在玩一種很新的遊戲。
一陽海鬥確信。
他更加驚訝的是,柳生比呂士竟然和仁王雅治同流合汙……
好吧好吧你們搭檔之間的小遊戲我確實是不太懂。
一陽海鬥三連擺手,但還是養成了看到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其中任何一個人都要試探一番的習慣。
雖然也試探不出什麼東西,從頭被騙到尾罷了。
合宿的實質不過是換個地方訓練罷了。
民宿背靠山,面朝水,後面的山頂上有免費的觀景公園,立海大的跑步訓練就變成了爬山——
柳蓮二專門計算了距離 ,訓練的具體內容就是從民宿出發爬到觀景臺然後返回,重複兩次這個過程,時間剛剛好夠進行下面的訓練。
不過,這個訓練內容第一天就被耽擱了。
一隊運動少年閒聊著打鬧著從山腳爬上來,已經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而這些風景反而又被天邊的半輪紅日吸引了目光。
“之前來做考察的時候是午後,沒看到日出。”柳蓮二說道:“怪不得這裡會設定觀景公園呢。”
“好好看……”
“這就是早起的幸福感吧!”
薄一些的雲彷彿是透明的蟬翼,怒放出五顏六色的光,有種撕碎黎明的生命力存在。
紅日之下是層層疊疊的小山,小山裡包裹著城鎮,在箱根這個溫泉聖地的偏僻景點,有一種安靜祥和的氛圍。
日出的光線彷彿要喚醒沉睡的小鎮,本應該掉頭返回民宿的少年們卻都不自覺地駐足,停留在這裡。
影子如實地記錄了他們的一舉一動
“我現在已經一身鬥志了!”
一陽海鬥身邊就是柳生比呂士,他將胳膊搭在人家肩膀上,面板卻感受到一絲毛茸茸的觸感。
“誒,你肩膀上怎麼……”他疑惑地轉頭去看。
手臂之下壓著的赫然是一簇銀色的小辮子,從柳生比呂士的紫發發根處衍生出來。
一陽海鬥沉默了一瞬,拿手拉了拉小辮子——
“柳生比呂士”拍掉他的手:“做什麼,很痛的誒。”
一陽海鬥不可置信:“不是吧,這個遊戲你們竟然還在玩嘛?!!”
仁王雅治說:“海鬥君,我們會一直玩下去的哦。”
在“柳生比呂士”的旁邊,“仁王雅治”解釋道:“早上起得太匆忙了,所以就倉促戴上了假髮就出來了。”
“還有,比呂~剛才ooc了,我是不會冷漠拍掉海斗的手的。”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仁王君,你剛才也……”
一陽海鬥聽得頭大,後撤五六步,身體連帶著影子都遠離了他們。
“海鬥。”
一陽海鬥剛好來到幸村精市的身邊,被叫到名字後茫然眨了眨眼睛。
幸村精市卻只是叫了他一聲,沒有後續了。一陽海鬥一頭霧水地抓了抓頭髮。
丸井文太正在爭分奪秒吃他珍藏在口袋裡用來補充體力的小麵包。
一陽海鬥湊過去乞討到了一點麵包角角。
下山後,做了最基礎的,用來靜心的揮拍訓練,和一堆針對性訓練,他們火速組起來了練習賽。
是一陽海鬥避之不及的雙打訓練。他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是陌生環境,所以大家要組成雙打嗎?”
柳蓮二正好旁邊,聽到後禮貌地請教道:“這個邏輯是怎麼圓的呢?”
一陽海鬥:“因為是陌生的環境,所以比賽時身邊要放一個親近的人喔。”
柳蓮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