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還有事呢!”
向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仁王雅治竄過去,攬住了一陽海鬥肩膀:“海鬥,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啊?”
一陽海鬥一臉絕望地強行被仁王轉了個圈,面向柳蓮二。
柳蓮二給了仁王一個讚許的眼神,對一陽海鬥道:“海鬥,換隊服。”
“針對你的傷,我重新規劃了你的訓練方案。”他無情地說。
一陽海鬥懨懨道:“喔。”
……仁王這混蛋,實在是太可惡了!
訓練間隙,一陽海鬥趁著大家不注意,找了個空地舒舒服服地平躺下來——摸魚。
沒幾分鐘,溫和的日光被一片陰影遮擋住,一陽海鬥不滿地睜開半隻眼睛,看向來人。
“做什麼……文太?”
丸井文太回憶起幸村精市剛才找到他,委婉地表達了“厭食的一陽海鬥很久不訓練,突然恢復高強度的運動模式可能會體力不足”這種事,一臉複雜。
——好端端的,海鬥他怎麼會突然患上厭食症啊。
他摸出珍藏的小蛋糕,沉痛道:“你一定餓了吧,海鬥。”
並不餓的一陽海鬥:“啊?”
丸井文太搖著頭含著淚,將心愛的小蛋糕強行推給一陽海鬥:“我懂的,海鬥,不要隱瞞。餓肚子的感覺一定很難受吧。”
一陽海鬥莫名其妙道:“我不餓啊。”
“你吃就好了,我完全……完全不喜歡這個口味,就算你不吃掉我也會丟進垃圾桶的。”
為了讓厭食的一陽海鬥接受他的好意,他狠狠心,閉眼說出這番話。
“既然如此……”一陽海鬥試探道,“那我就毫不客氣地接受了!”
丸井文太肉痛道:“……好。”
遠遠看著的柳蓮二點點頭:“精市,你的方法果然有效。”
幸村精市無奈道:“沒辦法,你不是說文太的體脂最近有些危險嗎?”
柳蓮二贊同:“確實,僅靠他一個人控制,體脂率只會越來越高。”
操心著網球部大小瑣事的兩個人同一時間嘆了口氣。
*
如果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真田弦一郎的近況,那這個詞一定是“一陽海鬥”。
如果新增限定條件,這個詞語不得為人名時,那麼就是“水深火熱”。
一個普普通通早上,真田弦一郎拉開自己的衣櫃,被裡面金光燦燦的衣服閃到了眼睛。
一陽海鬥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鑽出來,自信邀功道:“真田君,穿這個,走出去絕對吸引全場人的眼光!”
真田弦一郎閉了閉眼,又看了一眼衣服……實在是忍不住怒吼:“真是太鬆懈了!”
眾所周知,立海大網球部的正選隊服是霸氣的土黃色,這給了一陽海斗極大的操作空間。
他回家找人按照真田的尺碼復刻了一件立海大隊服,然後用金光閃閃的金片將隊服黃色的部分覆蓋了一遍!
紅繩穿著金片層層疊疊地鏽了一圈又一圈,像是有些民族服飾裡跳舞的草裙一樣花哨卻樸實。
而與草裙不一樣的……
——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黃金!
真田弦一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