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光一樣。仁王雅治莫名其妙地幻視了一隻活潑的貓貓。
在一氏裕次有意的左右排程下,菊丸英二被迫在網前來回移動追球。
只是網前移動的靈活性不足……仁王雅治剛看了兩球,有些可惜地下了結論。
下一球轉瞬即至,這一球要趕不上了——
紅髮少年情急之下,左手撐地翻了個跟頭,在這過程中不知道與地面呈幾十度夾角時,網球被回擊了。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
這一球以後,像雜技一樣的網球時長出現,總是出乎意料地將網球打回去。
一氏裕次咬了咬牙,雖然能保持住比分,但額頭上的汗水顯示出他的艱難。
他是模仿型選手。
仁王雅治摸了摸下巴——他好像明白一氏裕次為什麼臉色那麼難看了。
遇到了模仿不來的人,平時使用的心理戰術沒辦法對對方造成影響,反而讓自己心態大亂了嗎?
仁王雅治一直留下來看到了比賽的最後。
進入了搶七局以後,菊丸英二用一個類似光束的抽球率先拿下來兩個淨勝分,獲得了勝利。
仁王笑了笑,到旁邊自動販售機裡買了兩瓶能量飲料,手插兜,慢吞吞的避著陽光來到紅髮少年旁邊。
對方果然很有貓貓的特性,看到他就靈敏地豎起了耳朵……不,並沒有耳朵。
仁王雅治將一瓶飲料都給他,唇角勾了勾:“菊丸……英二?”
菊丸英二/大驚失色:“你是誰?!”他仔細看了看仁王雅治,尤其是他的隊服,震驚更多了:“你是立海大的??”
相較於遠在關西的四天寶寺,菊丸英二顯然對同在關東地區的立海大印象更深一些。
仁王雅治也坐下來,手饒了繞自己的小辮子,看著就不懷好意。
“不得了哦,打敗了四天寶寺的人……接下來有沒有興趣再打敗一個立海大的試試看呢?”
菊丸英二愣了一下,不過很快面色就僵硬起來,有些結巴:“啊……啊,你要和我比賽嗎?現在??”
仁王雅治安撫了他一下:“放寬心,我可不是某些沒有良心的人……等到下午,我來挑戰你,怎麼樣?”
菊丸英二:“……”說到底還是要和他打,不是嗎?!
仁王雅治自覺養了一隻肥嘟嘟的小羔羊,只等著小羔羊長得再肥美一點,就磨刀霍霍……
切原赤也打敗第二個沒什麼原則的人,耗費了一些時間,但依舊是大比分利落地獲勝。
他叉著腰,囂張地話張口就來:“還有誰?!誰還要來挑戰我?!”
一陽海鬥剛下球場,就聽見切原赤也隔壁的大喊。
他遠遠望過去,揹著光有些看不清人影,但能模糊看到上下搖晃十分嘚瑟的一隻球拍……
這種性格,不會被打吧?一陽海鬥思索了幾秒鐘,將這想法拋在腦後。
——管他呢。真田弦一郎會幫他打回去的。
他小跑去跡部景吾的身邊,繞著他左右轉了轉:“你在身上貼了冰寶寶嗎?和你打球總是莫名其妙就冷嗖嗖的。”
跡部景吾:“?”
一陽海鬥一臉認真,拍了拍跡部景吾的肩膀:“我願稱你為——冰雪王子!”
跡部景吾:“??”
“閉嘴。”
一陽海鬥乖乖閉嘴。幾秒後,嘴巴又不甘寂寞地張開:“你可能更喜歡另一個風格,‘邁向破滅的冰雪王子’?”
還沒等跡部景吾發出問號,一陽海鬥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行不行,還是換一個……”
跡部景吾忍無可忍,轉身快速離開現場。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