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
再次抬起頭,已經恢復為了思春少女人設,語氣甜甜地叫著愛稱。
作為演員,金色小春的信念感還是很強的。
但作為網球選手,他所具備的能力,和展示出來的,也遠遠不相符合。
金色小春推了一把眼鏡。接下來的比賽才是真正見分曉的時候。
直覺系的切原赤也指了指四天寶寺的半場,敏銳道:“氣場突然變強了,那個四天寶寺的人。”
一陽海鬥盲目信任隊友:“反正不管怎樣立海大都會贏的。”
似乎是為了印證丸井文太與仁王雅治注意到的細節,這一局,四天寶寺的兩個人終於開始展露自己除了搞笑抓馬錶演以外的能力。
金色小春發球上網,迎面正對著滿眼認真的丸井文太。
不說綜合實力,只說網前技術,金色小春比起丸井文太來說遠遠遜色,因此不免有網球從身後漏了過去。
而這些網球……被一氏裕次逐個打了回去。
莫名的,丸井文太有一些焦躁。
奇怪的情緒讓他完美的截擊網球有些毛躁,最熟悉丸井文太的傑克桑原擔心地望了過來:“文太……”
丸井文太聽到聲音後猛地回頭,看清楚了傑克桑原後,又轉頭盯著一氏裕次接球的動作——
這種莫名其妙的焦躁,無處不在的違和感,丸井文太統統有了答案。
“你在模仿傑克打球?”他問出了問句,但話尾語氣篤定。
“啊……終於被發現了。”一氏裕次轉了轉球拍:“是這位黑皮君的網球風格太普通了嗎?竟然一整局才被察覺到。”
被嘲諷“普通”了。
傑克桑原還沒生氣,丸井文太已經先一步懟回去,紫色的瞳孔裡滿是認真和警告:
“你最好收回這句話,四天寶寺的一氏裕次君。”
……
新一局比賽開始之前,幸村精市淡淡道:“是時候可以了吧。”
丸井文太與傑克桑原微微點了點頭。
二人在幸村精市旁邊,一邊聊著戰術,一邊解開了手腕上的黑色負重。
兩塊黑色鐵釦“啪嗒”落在教練椅子上。
遠處的金色小春注意到,愣了一下:“鉛塊負重?”
一氏裕次喃喃道:“也就是說,剛才他們發揮出來的是戴了負重的實力?”
丸井文太咬了咬牙:“走了,傑克,去給你找回場子。”
傑克桑原愣了愣:“不用了,文太,我其實並不怎麼在意……”他並不怎麼在意陌生人的評價,只在乎親密的人的看法。
更何況,那句話怎麼看都是一句普通的球場上的挑釁罷了。
丸井文太順著他的話說:“好,那就——
去拿回我們應有的勝利好了。”
“——去拿回我們應有的勝利。”
“說的是。”傑克桑原點點頭,目光投向四天寶寺的兩位隊員。
一氏裕次隔空與他對視,似乎要用眼神廝殺出這場比賽的勝負。
金色小春摸了摸下巴:“剛才獲得的資料,全都過時了啊。”
他拋卻了擔憂的情緒,面臨強大對手的興奮使渾身都在戰慄:“那就重新再來好了,四天寶寺絕不會輸。”
比賽繼續。
這一局是四天寶寺的發球局,發球的人是金色小春。
他沿襲了之前的風格,只是看著並不去比賽剛開始的時候投入。看來即使是金色小春這樣有信念感的演員,也是有疲憊期在的。
一氏裕次在金色小春發言後,盡職盡責地奉獻了捧哏的義務:“小春,你又出軌?”
這句話查重率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