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海鬥邊走邊打拳:“可惡啊!可惡!!究竟是誰!!我絕對饒不了他!!可惡!!”
跡部景吾勸他省省力氣,留著等會找兇手。
一陽海鬥深呼吸三個迴圈,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才想起來:“對了,小越前不是去找真田和柳了嗎,怎麼還沒過來。”
跡部景吾手插著兜,在樓梯旁停下腳步,頭向前揚了揚,示意道:“喏,那裡。”
三個人帶了兩把手電筒,正在樓梯附近彎著腰仔細尋找。
柳蓮二回頭看了一眼:“海鬥,你來了。赤也的傷怎麼樣?”
說到這個,一陽海鬥又怒火中燒:“可惡!到處都是傷口!本來就不聰明,又給摔笨了怎麼辦!!”
越前龍馬和真田弦一郎公用一隻手電筒。他們沿著樓梯向上,到了更上一層的走廊上。越前龍馬突然出聲道:“你看,那是什麼?”
真田弦一郎將那個在手電筒下反光的東西拿出來,緩緩舉起,仔細觀察。
一陽海鬥湊過去:“這麼快就找到線索了?”
跡部景吾:“本大爺沒記錯的話,這個東西是……”
柳蓮二微睜開眼睛:“我們應該換個角度考慮,比如赤也為什麼堅持是自己摔的。”
越前龍馬在找他們的過程中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得知一陽海鬥在切原赤也身旁後,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當機立斷,來到了事情發生的場地尋找線索。
見事情已經有了頭緒,跡部景吾轉身:“這是你們立海大的事情,本大爺就不參與了。”
一陽海鬥:“等等,你先幫我個忙!”
跡部景吾:“什麼?”
一陽海鬥:“你那裡有榊教練的電話,對吧?”
“嘭!”
不知道什麼被碰倒的聲音,接著是一通稀里嘩啦的聲響。
“啊!”隨後是一聲痛呼。
“誰?!”一陽海鬥看過去。
這一層的樓梯燈年久失修到可以用昏暗來稱呼,正常人尚且看不清,更遑論一陽海鬥這個近視眼。
他拿了越前龍馬手上的手電筒照過去,圓形的光柱中,一個摔得七葷八素的人影曲著膝蓋,用手臂擋住臉。
一陽海鬥笑出聲:“是你啊。”
——橘杏。
一陽海鬥眼神冷下來,刺眼的手電筒沒有選擇挪開,反而就這樣一步步靠近橘杏。
“請問這個時間,你出現在這裡偷聽我們講話的目的,是什麼呢?”
橘杏語無倫次道:“我……”
一陽海鬥直起身:“不想聽你說話。”
反正這裡,三個立海大的,一個青學的,一個冰帝的……證人是足夠的。證物也是足夠的。
真田弦一郎將手中的物品攤在手心:“我還在想,這個東西會屬於誰呢,沒想到有些人直接不打自招了。”
時間回到十五分鐘前。
“扣扣。”
柳蓮二停住寫筆記的手,看向門口。
離得更近一點的真田弦一郎過去,直接拉開門。
“是你?”真田弦一郎擰眉:“有什麼事?”
越前龍馬:“有人託我轉告你們,切原疑似被人惡意推下樓——”
真田弦一郎:“推下樓??”
後面的柳蓮二站起來,連筆記本都沒合上:“推下樓?”
越前龍馬補充:“樓梯。”
二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半口氣。
他們快步走出房門。
路上,真田弦一郎問:“是誰做的?”
越前龍馬:“切原堅持是他自己摔的,不過堀尾說他親眼看道有人把切原推下來,但沒看清是誰。”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