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
越前龍雅覺得這個語氣相當熟悉,他轉過身,隔著一整個球場,看到那邊的一陽海鬥。
對方也是被一大群人圍著,似乎在說什麼。
一陽海鬥劉海都汗溼了。
真田弦一郎將毛巾遞過去,憑藉著比一陽海鬥高了幾公分的微弱優勢,強行用毛巾蹂躪對方的頭髮。
跡部景吾過來搭了把手,扶住一陽海斗的胳膊。
切原赤也扎著星星眼吹彩虹屁:“超棒的,前輩!!”
一陽海鬥膨脹的信心更加膨脹,他推開跡部景吾的手,昂頭挺胸道:“不需要扶啦!海斗大人現在一切正常!”
他邁著囂張的步伐向前走,走了幾步,逐漸開始六親不認了。
跡部景吾:“喂……”他皺了皺眉。
這傢伙怎麼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摔到啊?真行還是假行?
一陽海鬥:“壞了,突然控制不了自己了!”
他六親不認地退回來,心有餘悸:“感覺下一秒就要趴地上了,原來這種體力戰這麼難受嗎?”
是腎上腺素下去後的乳酸堆積。
不過,跡部景吾看了眼真田弦一郎:“你……”
真田弦一郎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細小的、恐怖的微笑出來:“一陽、海鬥。原來赤也說的是真的!”
你竟然真的是第一次體會這種體力耗盡的感覺嗎?!
切原赤也“蹬蹬蹬”連續後退三步。
一陽海鬥迷茫後,眼神精準鎖定黑髮後輩:“可惡啊,赤也你又在背後抖落出來了什麼?!”
好在下一秒廣播傳出來聲音。
“下面開始正式比賽。”
“代表日本關東青年選拔隊出場出場雙打二的選手是……”
“跡部景吾。”
“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去熱身。
一陽海鬥鬆下一口氣,隨後眼神再次和藹可親地看向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危!】
一通言語加肢體的暴力行為——
收穫了切原赤也蔫巴巴的解釋,一陽海鬥一邊捂住心口,一邊反應過來剛才整個過程都沒有人出言諷刺他。
他眨眨眼:“剛才上場的是誰?”
忍足侑士:“是真田君和跡部。”
一陽海鬥左拳敲右掌:“怪不得!”
原來是那兩個最會諷刺人的傢伙都去比賽了!
正式比賽打滿了五場。
雖然視覺效果上沒有第一場表演賽那麼激烈昂揚,但每場比賽的劇本還是緊扣住觀眾們的心絃。
一陽海鬥吐槽為什麼美國隊的所有人看起來都既光鮮亮麗又苦大仇深的。
什麼“心死的網球機器”“沒有雜技網球就活不下去”“輸了比賽就是輸了女神”……
一陽海鬥震聲:“原來網球是這麼多元化的一個東西!”
好在日本隊最後還是贏了比賽。
戰損切原赤也一人。
在最後的單打一比賽中,切原赤也為了破解凱文的發球,不小心撞到了球柱上。
剛才還在狠狠教訓後輩,現在後輩受傷了,一陽海鬥又心疼得過去“噓寒問暖”。
切原赤也捂著肩膀接受醫療隊伍的治療止痛,慘兮兮地問“:“這個傷不會影響到全國大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