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能苟同,他是我夫郎,我真心疼愛於他,若他需要我時時陪著,我自然不會讓他不快。」朗山淡淡說著。
「這算什麼,自我犧牲?」江鳳年覺得有些可笑,分明也是好好的小夥子,竟能說出這般話來,果然是個懼內的。
朗山抬眼對上江鳳年那雙雖已經年老卻依舊深邃的眸子,他擲地有聲道:「不是自我犧牲,是方向。」
他是知道江鳳年對自己不滿意的,畢竟在江鳳年看來,他就是一個毫無本事,只會在家陪著夫郎的吃白飯的男子。
所以他也不甚在意對方對自己是何種看法,只要江舒信他便好。
方向。
這是很稀鬆平常的話,但聽在江鳳年耳中卻第一次有了不同的意思,他是在說江舒就是他的一切,是他甘之如飴付出的全部目標。
他嘆了口氣,有些不明白如今的年輕人都是怎麼照顧家宅的,只是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也不便多插手就是了。
「你何時去?」
朗山:「明年開春,等舒哥兒生產出了月內,我再去。」
江鳳年繃著臉,面上的表情都快控制不住了,那般好差事都不著急,若非他在西邊軍營有門路,朗山就只能去當個衝鋒小兵!
「不識好歹!」他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你身為血氣方剛的男子理應保家衛國,在外拼出一番天地,怎的日日都要困在家宅裡!」
朗山不明白他在氣什麼,只淡聲道:「既是保家衛國,那我自然要先保家,後為國。」
江鳳年臉一耷拉,指著書房的門就朝他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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