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骯髒的旁支!」
朗山沉聲:「你知曉我的意思便好。」
「我是知曉,江家雖能護他,可你是他夫君也該有所作為,你日後可有何打算?」
雖說按照江家如今的地位,只要不是聖人存心找麻煩定然能高枕無憂,護江舒一世都可,可他們終究並非江舒的「一家人」,唯有朗山才能實打實的護著他。
他是查過朗山的,一個鄉下的漢子,打獵手藝活都是一把手,且讀過書,便是兵法都能說上幾句,這樣的人若真要培養,往後也是不可估量,但江錦然拿不準他們的態度。
他們同江舒的關係本就疏遠一些,如果再因為隨意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怕是被怨上也不足為怪。
因此,這些話,他只能同朗山說說。
朗山搖頭:「我只江舒的。」
江舒如今不想只想守著自己,那他便哪都不去,可如果有一天,江舒想讓他出去闖,那他便也應下去。
「你聽他的,可他如今的意思很明確,他就是要挨著你,京中複雜,若是往後當真出什麼意外,僅憑聖人嘉獎也無濟於事。」江錦然不懂,好好的個頭,出去闖闖也定能有所建樹。
「他要的不是我去建功立業,舒哥他兒他無人疼愛,我理應疼他。」
似乎是又想到了去年過年時江舒掉的眼淚,朗山狠狠蹙了蹙眉,怕是如今的江舒以前在家中也不好過,所以才要事事都賴著他,他不覺得煩,只是偶爾想到那些眼淚會覺得心疼。
一句「無人疼愛」徹底堵死了江錦然接下來所有的勸說和長篇大論,他自是明白朗山的意思,也知曉江舒從前的日子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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