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沒去軍營,就怕江舒難受時無人能安撫。
他卻是沒想到江舒情緒崩潰的那麼快。
剛進到房間,江舒就吩咐紅袖不許任何人進來,若是奶團兒回來就先讓他去奶孃那裡看奶糕兒,面無表情的安排好這些,他才坐在床上崩潰起來。
「晟安真的死了,我以為他在騙我們,我以為孫叔伯會告訴我們他已經和容錯悄悄離開了,但是他死了,二郎,他真的死了!」
「我早該發現不對勁的,他深知我那時身體不好,怎麼會讓我們天寒地凍的過去,從那時他就知道自己撐不住了。」
「他說了那麼多的話,他是在向我告別在向我求救,可是我沒聽出來,我沒救得了他!所以他死了!」
朗山胸口鈍痛,他忙伸手將人攬在懷中安撫著,但他知曉江舒如今最想做的就是傾訴,便默默地抱著他,任由他在懷中嚎啕。
他責怪自己沒有聽出那些弦外音,也怪自己那日走的乾脆不曾再同他多說幾句,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那時沒有同他好好告別,所以孫晟安也用這樣的方式不告而別。
「不怪你,他只是病了。」朗山輕輕拍著他後背,「若非要怪,便是怪那些太醫大夫都不夠盡心盡力,沒有將人救治好。」
儘管知道自己說這些話有些自私,但為了安撫江舒,朗山也只能這般說。
江舒垂眸抹了把眼淚,其實能怪誰呢?
其實誰都不怪,要怨就怨如今這世道,世事無常罷了。
「他不可能死!」
趙景乾大怒,眼睛瞪的通紅,眼球上全是血絲:「給朕去找!他一定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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