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的衣物,不曾想竟被老爺給踹了出來。」
「這樣啊?」江舒笑了笑,「二郎去沐浴,這裡我來處理。」
朗山胸口起伏看都不看李雪蘭一眼,顯然是對她厭惡至極,拿著衣物快步走進了旁邊的耳房。
江舒垂眸淡淡瞥了她一眼:「去把福嬤嬤叫來,回來就跪在這。」
「正君,您找我。」福嬤嬤恭敬彎了彎腰。
江舒搬了把椅子坐在外面廊簷下,他朝福嬤嬤笑道:「這丫頭是個不安分的,方才竟要進我這臥房裡,喊你來給她講講規矩。」
「是。」
福嬤嬤聽著這話臉色一沉,應聲之後轉身就對跪著的李雪蘭甩了兩個耳光,她肅聲道:「正君說過臥房的一切事宜都不許下人過問操心,否則就是二心,該打!」
福嬤嬤本就是做粗使的婆子,平日裡在小廚房燒火做飯,手粗糙又力氣大,李雪蘭結結實實捱了兩巴掌嘴角都流血了。
她趕緊磕頭求饒:「正君,奴婢不是有心的,只是今日未洗衣物才想著一起拿過去洗的!正君饒恕奴婢吧!」
江舒揮揮手示意福嬤嬤先下去,他盯著李雪蘭看了半晌,懷疑這人把他們都當成是傻子。
賣身葬父那日他就已經瞧出不對勁,哪有家庭貧困走到賣身葬父這一條路了,渾身上下還能保持乾淨整潔,面色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心和動容,反而更在意誰能買她。
江舒自認剛去府城沒有得罪任何人,雖說多樣樓的生意不差,但和府城那些大酒樓比起來其實還是差些,就是不知,這人是哪家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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