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盯著她,“我先去救的你,不管你信不信!”
“那你會娶我為妻嗎!”
問出後,錦夜自己都嚇了一跳。
魏良辰也是一震。
兩秒過後,見他不答,錦夜笑得有點嘲諷,“瞧,你不過就是佔有慾作祟,覺得我跟過你,就是你的人,我要是跟了別人是給你帶綠帽子,傷了你大男人自尊心罷了。”
“許錦夜!”
他那雙眼睛,冷凝,陰鷙得要命,可是錦夜不能退縮,“放了我吧,去跟淩小姐——”
她的話被他的唇舌逼回喉嚨裡。
這一刻,魏良辰只覺得心像被什麼捏住,喘不過氣來,怕她說出的話,把他的心撕成兩半。
她有這個本事。
他用力吻她,灼熱的呼吸和她交纏在一起,像龍捲風般摧枯拉朽,兩個人的身軀都是一樣的滾燙,燙得入心入肺,刺激著她的神經,發出嗡鳴。
“你……混……嗯……”破碎的聲音從她嘴角斷斷續續溢位。
他親吻得更加兇狠狂野,錦夜只覺得快要窒息,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從沒一次像這樣,他的唇離開時,她像從桑拿房撈出來的,渾身汗淋淋,鼻息裡都是藥味和他濃稠的血腥味。
錦夜急促喘息著,想要給他一巴掌。
他架住她的手,十指緊扣,按到枕頭上,濃烈呼吸燻蒸著她,胸膛一鼓一鼓的起伏,雙目幽沉醞釀著旋渦,像要把她吞沒。
錦夜心頭一怵,但實在沒力抵抗了,眼睜睜看他又親上來。
他也親的沒力氣了,埋在她脖子間,輕輕吮著。
只說了三個字。
“許錦夜。”
就這樣趴在她身上。
忽然,沒了動靜。
錦夜一驚,“魏良辰?”
她的視線越過他的後背,心裡一咯噔,那上面滲出一片殷紅的血水。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喂!”錦夜探他的脈搏,弱而快,看起來傷得不輕。
她費力的掰開推開他銅牆鐵壁一樣的身子,從他懷裡鑽出來,掀起他的病號服看了一眼,背上纏滿了紗布,已經被血水滲透。
房裡有護理急救箱,有一小包消炎的磺胺粉,她給他清理消炎,重新包紮。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他又才醒過來。
外面天已經大亮了。
錦夜有些著急,雖然家裡人幾乎都已經知道他們的關係,但畢竟沒上升到明面,“你趕緊回去醫院,不然魏太太他們找不到你,闖進我房裡。”
他睜著佈滿紅血絲的眼,大掌搭上她的腰就扯了過來,“好啊,他們進來,正好看見我在辦你,省得我解釋。”
忽然,他的手一頓。
錦夜瞪他,“辦啊。”
魏良辰原本幽暗的表情變得一絲不自然,在她的腰間捏了下一下,“這次先放了你。”
他忽然有點懊惱,“你怎麼不早說?”要是他知道,不會讓她去赴宴。
“是你不信我。”
“我以為你想和大哥獨處才不去。”魏良辰坐了起來,發出“嘶”的一聲,“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怎麼那麼痛?”
“是啊,一個小時後你就毒發身亡了,你要是想活著,就馬上到醫院去。”
魏良辰冷笑,又抱住她,鼻尖對著鼻尖,眼眸幽深,“許錦夜,你明明是關心我的。”
“你就當是吧,我拜託你快點走。”
他蜻蜓點水一樣吻她,“這次是我不對,我不該逼你去赴宴。”
錦夜一愣,驕傲的魏少帥也會道歉,但她還是覺得不解氣。
“別喜歡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