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搶了他煙,“像你這麼抽下去,遲早英年早逝!想追我妹妹,先戒菸。”
祁元怒道:“那還不如要我的命!”
女人如衣服,香菸如手足。
另一邊包廂裡。
佳琪如遭雷擊,“你說什麼,你要去北城?”
林瑄點頭,也不怕錦夜在,因為這位三小姐,在凌家宴會上,幫他處理了槍,算是救了他一命,“我要找我叔叔。”
原來,他還不是正式黨員,只是預備,而且上次刺殺凌總長的行動,是他和同伴以為凌總長是賣國賊,自作主張,被組織狠狠教訓了一頓,要去北城做一件事,或許能戴罪立功。
佳琪聽了,很生氣,“所以,我在你眼裡算什麼?你說走就走,之前都沒跟我商量。”
“佳琪。”林瑄心裡一揪,“我以為你明白我的理想。”
“我不明白,什麼狗屁理想。”佳琪掩面哭泣。
林瑄想安撫她,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嗚嗚。”
“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林瑄不是不喜歡佳琪,相反,是很喜歡,所以才痛苦。他們的身份背景太懸殊了,“我一直很好奇,你怎麼會寫那樣一首詩。”
佳琪一邊哭一邊說:“是她寫的,你問她。”
錦夜有點尷尬,“確實是我。”
林瑄很是驚訝,“怎麼會是你?難道你也是——”
“我不是。”錦夜很認真說,“我是對你們組織有信心,想鼓勵你,同時也希望你和佳琪能和好,才寫的。”
“原來是這樣。”林瑄有些無奈,“我辜負你的期待了。”不知為何,這位三小姐給他一種很親切很特別的感覺。
他又看佳琪,“我希望你以後能找到一個更適合你的人,你是應該在溫室裡,被呵護的花朵,不該跟著我這樣的人。”
佳琪站了起來,氣呼呼的,“我恨死你了。”
說完,衝了出去。
撞進一個人的懷裡。
“怎麼是你!”佳琪紅著眼,像一隻小獸,逮誰咬誰,“你偷聽我們說話?”
祁元眼睛一瞪,“誰偷聽你了!”他就是不小心路過。
順便聽到一點。
佳琪狠狠踹了他小腿一下,跑了。
祁元“嗷”的一聲,“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轉而看向裡面的林瑄。
眼神忽然變得陰森,“就是你這小白臉。”
錦夜看了林瑄一眼,只見他雙手握緊,也許是指甲刺進手心,有血從裡面流下來,“你不要緊吧。”
“我沒事。”林瑄道:“麻煩你幫我安慰她。”
錦夜點頭。
“還有,謝謝你的鼓勵。”林瑄道,“你一定會看到我們勝利的那天。”
“希望。”錦夜去追佳琪了。
祁元走了進去。
“嗷嗷”的聲音。
也不知是誰發出的了……
魏良辰過來才把兩人拉開。
一個比一個更像豬頭,慘不忍睹。
但林瑄走的那天,佳琪還是去送了,錦夜和沈副官陪著去的。
火車開動,佳琪追著喊:“你別死了!十年後的今天,這裡再見,我讓你看我孩子長什麼樣,氣死你!”
不愧是魏佳琪。
問題是,不知人家聽見沒有。
再過兩天,就是錦夜和魏良辰舉辦西式婚禮去市政府登記的日子,錦夜給好朋友程怡打電話,她和章之麟剛從北城回來。
程怡聽了十分震驚,這麼快又結婚了?
“是不是你大伯逼你?”
這個大伯好可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