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的不滿顯而易見:“可惜,現在沒有幾個讀書人不願做官的,為什麼你就不願做官呢?”
越人輕輕嘆了口氣,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我因為沒有才能啊。”
宰相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顯然沒有料到會有人如此直接地拒絕官位的誘惑:“你沒有做過官,怎麼就知道沒有才能呢?”
越人搖了搖頭,他的回答充滿了自知之明:“我知道,做官的大多有謀略,否則,就無法管理別人。可是,我這一世只是鑽研了醫術,而沒有鑽研謀術,所以,恐怕,不能勝任。”
宰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讚賞的笑容,他似乎對越人的坦誠感到滿意:“我看你是能夠勝任的。”
越人卻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能勝任。”
宰相堅持說:“能夠勝任。”
越人也堅持說:“不能勝任。”
兩人的對話在大殿內迴盪,彷彿是一場無形的較量。宰相的堅持和越人的拒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最終,宰相似乎意識到了越人的堅定,他緩緩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好吧,既然你如此堅持,我也不強求。”宰相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對越人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