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的詩,沒想到還真的發表了,五塊錢就是那首詩的稿費。
沈溪先是看到五塊錢和變成鉛字的詩,心情很不錯。沈戍疆真是沾了題材的光,寫的水平一般的詩也能發表。
沈戍邊也看了信,吐槽道:「我都不知道戍疆吃老鼠的事情,活該他得出血熱,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這人真是沒救了。」
沈溪微笑著看他。
沈戍邊不解,說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幹啥。
沈溪繼續微笑說:「說得好像你跟他不一樣似的,你沒覺得你也在罵自己嗎?很有自知之明。」
沈戍邊很不滿:「你就沒看出來我跟以前不一樣?我現在能做木工大工,我師父說我是我們廠上手最快進步最快的木工。」
沈溪認真瞧了他兩眼,還真從他臉上看出了自豪得神情,換做以前,他肯定不願意做個木匠。
以前的他就瞧不上這個工作。
沈溪說:「那你就安分守己,好好當個木匠吧。」
真能這樣安分下去,絕對是好事。
沈溪給沈戍疆回信寫道:「自信點,就是你沒吃過老鼠也找不到物件。」
這個年代吃老鼠的人不在少數,報紙這樣報導讓大家意識到吃老鼠肉的危害,也算是好事。
她從懟兩個兄弟中得到了很多樂趣。
要是沒這兩個兄弟,真是要無聊得多。
另外信上還寫雜誌在跟沈戍疆約稿,讓他寫農場關於治療出血熱的文章。第二天她剛把給沈戍疆的信寄出去,就又收到了他的信,是他寫好的關於戰勝出血熱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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