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晾得差不多了,陸嶺把水倒在手臂上試了試水溫,把水端給她,看著雙手抱著小腹蜷縮在沙發上,猶豫了一下說:「熱水袋壞了,要不我用手幫你暖小腹吧。」
沈溪的手除了夏天最熱的時候,其它時候總是冰涼,而他的手一年四季都是熱乎的。
月經痛的這種痛法真讓人能死去活來,沈溪額頭冒著冷汗,幾乎沒了力氣,陸嶺把水杯遞到她嘴邊,餵她喝了幾口。
沈溪朝她虛弱地笑笑,不好意思地說:「不用了。」
陸嶺恨不得替她疼,他把水杯放到一邊,默坐一會兒說:「不用難為情,我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這句話沈溪也對他說過。
他找了個舒服的坐姿,把沈溪攬過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左臂摟著她,右手隔著睡褲覆蓋在她的小腹上,過了一分鐘,大概覺得這樣沒用,陸嶺也沒問她,直接把手伸進她的衣服,穿過月經帶,直接擱在她腹部。
沈溪的小腹正颼颼往外放著涼氣,就跟個冰塊似的,陸嶺都被驚到了,不知道人的身體竟然能冷到這個地步。
他的一隻大手幾乎把她的小腹整個覆蓋,源源不斷地釋放熱量,沈溪的小腹漸漸暖了起來,不涼之後,就沒那麼痛了。
沈溪窩在陸嶺懷裡,感覺舒服多了,迷迷糊糊中,陸嶺把她抱起來,從客廳抱到她的臥室,側放到床上,然後跟她一起和衣躺下,胸膛貼著她的後背,依舊把手伸過來,給她暖著小腹。
陸嶺的身體很暖和,熱量傳遞給她,沈溪覺得特別舒服,沉沉入睡。
早上還是四點多鐘陸嶺就醒了,他倆已經變化了姿勢,他的手已經不在她小腹上,沈溪正蜷縮在她懷裡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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