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個月前,剛有一批學生進入國子監,你想再去,怕是得等到明年開春,或者,有先生看中你,許你插班。”
“正是如此。”
“那個時候丘澤先生會不會已經走了啊,萬一他把這件事忘了怎麼辦?”惠姐兒性子急,卻也問到了點子上。
“丘澤先生會讓他的家人,將舉薦信寄給我,到時我親自拿著舉薦信過去。”
惠姐兒這才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就鼻頭一酸,哭了出來:“真好,真好……二哥,你有出息比什麼都讓我開心。”
這是真心的。
屋中的氣氛頓時變得親情滿滿。
這個時候,祖母才繼續問:“這是好事,是該好好商量,也要謝謝那位丘澤先生。不過,然郡王的事……”
“然郡王是私自外出的,應該是來濠州遊玩的,他跟丘澤先生是好友,所以來孝親王府拜見的時候,還能順便見見丘澤先生。在然郡王跟丘澤先生到孝親王府馬車遛馬的時候,然郡王遭遇行刺,受了重傷。晗姐兒在孝親王妃那裡學了些醫術,竟然也用上了,幫瞭然郡王。”
“晗姐兒居然會醫術?”秦氏依舊是那種將信將疑的語氣。
“是的,今日過來的,就是然郡王派人來給晗姐兒送謝禮的。”
秦氏狐疑地看向李墨晗,喚了一聲:“晗姐兒,確有此事?”
李墨晗當即走到了正中間,回答道:“回祖母,是這樣的。”
“你如何幫的然郡王?”
“像鶴的藥草,止血。”
她的回答,需要在座的眾人去猜,好在,大家都能猜到些許。
洛氏擔心的是其他的問題:“晗姐兒你沒做出什麼不規矩的舉動吧?”
好像大家都擔心她會惹禍。
“母親可以放心,然郡王沒有氣惱的樣子,反而親自教晗姐兒下棋,還教她寫字,似乎對她很是不錯。”
“什麼?!”李暮秋不由得震驚:“還有這種事情?”
“嗯,然郡王是好人,那麼厲害,也不會輕瞧我,跟別人不一樣。”她這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