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他傷得這麼重,還能成功地破陣。
她幫他處理了傷口,清除淤血,續斷腸,縫合,止血。
嫻熟地處理完傷口,她還在這個男人身邊看了一會,捏著他的下巴,看著他俊朗的面容,若不是臉頰有傷,又過於憔悴,說不定還能更俊一些。
然後,她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身體:“喲呵,面板也不錯。”
男人不知是什麼時候醒的,原本只是在裝暈,聽到莫清疏的感嘆,突然輕笑出聲,卻引得傷口痛,直蹙眉。
“既然醒了,為何要裝暈?”莫清疏問他。
“畢竟男女……有別,我怕我此時醒……來,會徒增尷尬,沒想到……你居然一點也不尷尬。”
“像你這樣的男人身體,我看過十幾個了,你還是瘦弱了些。”
“我的身體……自然不如那些常年習武之人。”
“你不會武功?那你是怎麼逃到這裡來的?”
“其實也會些……逃命用的……用的輕功。”
“我說的呢,你是如何過陣的?”
男人氣都沒喘勻,說話也沒有力氣,所以,有些回答不出,只能苦兮兮地問:“姑娘,能否容……我緩緩,再跟姑娘詳細說明?”
莫清疏這才算是答應了,不再提問,只是隔三差五,就過來看看他。
結果,過去半個月了,她才發現,這個叫顏敬止的小子,是故意不跟她說,吊著她的胃口,然後騙吃騙喝,留在她這裡安心養傷了。
要知道,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尤其是到了冬天,新鮮的菜都吃不上多少,哪裡還能養這麼一個閒人,她當然氣不順,逼問了他破陣的方法後,開始趕他離開。
然而,顏敬止又出了花招。
“我們下棋如何,如果我贏了,你再留我三日。”
“嘖,你不是我對手,當我怕你?”莫清疏的性子就是不服輸,當即讓人送來了棋盤。
不分高下,平局居多,最可氣的是,莫清疏輸了兩局,贏了一局。
三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