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人有傻福。」莊信博搖搖頭,「不過生機原諒他,制度也不能亂。上次的懲罰還沒完呢,繼續受罰降工資降級降許可權。」
鍾九道拿起楚巍然特製的驅魔槍:「你拿著這個槍去找鍾家,讓他們在槍身上繪製陣法。把特製武器給b組的隊員用。今天這件事讓我發現,物理和術法加在一起會更有威力,桃木劍對付行屍十分吃力,加了符文陣法的槍就不一樣了。」
「在槍上加而不是子彈?我看木倉是正常的,子彈才是特製的。」莊信博問。
鍾九道:「子彈一顆就要一個符咒,天師每天繪製符咒的數量有限,這麼做太浪費了,還是在武器上加陣法比較好。」
「明白了,子彈一定要用銀制的嗎?成本有點高啊。」莊信博看著楚巍然的銀子彈說。
「銀器確實有驗毒和驅邪的效果,對陣法力量的吸收也比其他金屬好。但不用純銀,鍍銀就好。」鍾九道說。
「好,我找人特別定製一批專用武器。」莊信博有點開心,這可是a組沒有大發現,有了這種武器,以後特戰組的戰鬥力又要加強了。
見鍾九道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病床上的洛槐,莊信博安慰道:「鍾導,洛槐沒什麼事,就是累了,一會睡醒再吃點好的就恢復了,你別太擔心。」
方才坐直升機前往會場的過程中,鍾九道的臉色相當不對。他那麼冷靜沉穩的一個人,這次卻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整個人氣壓很低,表情也是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嚇得b組成員都不敢靠近鍾九道。
「我沒事,就是有點自責。」鍾九道壓著情緒說,「沈樂山來履行約定這件事我知道,我也批准了,但是我沒想到洛槐也陪著他一起。不對,是我叫洛槐單獨離開劇組來找楚巍然辦購房手續的,我不該這麼做。」
莊信博安慰道:「你也別這麼想,洛槐就這個體質,以前不認識你也一樣好好地活過來了,他的運氣那麼神奇,不會有事的。」
鍾九道搖搖頭,他握起洛槐的手說:「運氣總有用盡的時候,人的命運從來都不是絕對的,沒人能一輩子靠運氣活著。
「而且從他遇到我那一刻開始,纏上他的鬼變得更容易解決,同樣他遇到的厲鬼強度也在逐漸升級。這是我對他命運的影響,是他的機遇也是劫數。
「既然我們相遇了,我們的命運就一生綁在一起,不應該分開。主動鬆開手讓他單獨出門的我,太大意了。」
莊信博覺得鍾九道好像在說什麼很深奧的話題,掏出筆記本奮筆疾書,寫下鍾九道的話:「洛槐,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
筆尖頓住,莊信博抬頭看看鐘九道,見他低下頭,輕輕吻了洛槐的手一下,似乎在訴說什麼承諾。
「這是什麼契約嗎?」莊信博在筆記本上記下「吻手一下」,「這個儀式達成後,洛槐遇到的危險就可以轉移到你身上?還是你以後能及時趕到?」
鍾九道:「……不是什麼儀式,你為什麼還不走?」
莊信博:「我跟著你學習些新東西,你這個儀式和命運、體質、天賦有什麼關係嗎?我要是和老師一起用了,能不能共享老師的天賦,也可以學習點術法什麼的?」
鍾九道:「你的老師是誰?」
莊信博:「你堂妹,鍾洪倩。」
鍾九道:「……你真是個學習天才。」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哈哈哈!」莊信博爽朗地笑起來。
鍾九道已經表達出趕人的意思,莊信博也不好多逗留,帶著筆記本走了,病房裡只剩下鍾九道和洛槐。
鍾九道仔細看著洛槐的睡顏,越看越覺得喜歡。
他在寫《書中自有真相》劇本時就在想,洛槐長得真不錯,完全是按照他心目中男主長相長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