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山將買書詛咒鍾導-被鍾導發現封印在書中-書本利用綜藝節目組的道具車出逃-偶遇冷嚮明-被巫星澤當成害人的工具送給柏思新-柏思新綁架關宿-他喝了詛咒藥水-鍾導救了大家-柏思新治療因厲鬼受的傷需要喝滿半年的藥-為了哄粉絲喝藥,沈樂山與柏思新約定,她好好喝半年藥,就去同她合照。
沈樂山的口才自是極好,這故事被他從下午講到深夜,洛槐和楚巍然不知不覺吃了好多東西,滿地都是花生殼和瓜子皮。
一直到吃光洛槐一個月份額的零食,洛槐才意識到吃多了,這些熱量要運動好久才能減下去。
楚巍然第一次聽到這麼精彩現實發生故事,比他在國外教堂學到的那些驅魔術刺激多了,聽後震驚道:「國內鬼和天師花樣這麼多?難怪我精心準備的道具根本打不過你們。」
「你那些道具也不是一點用沒有,大概值05硯吧,一個鍍銀匕首能打15個別墅球。你帶了那麼多銀子彈和聖水,打幾個蔣汾問題不大。」沈樂山用天師界新出的戰力標準為楚巍然講解,「但是我們別墅三十多個厲鬼,按照你們的配置,來一個加強連才能打贏我們。」
「原來是這樣。」楚巍然總算明白自己差在哪裡,不過他對戰鬥力標準不是很懂,「『硯』是什麼單位?1硯大概是多少力量?」
這個洛槐懂:「能點燃半張符紙的法力就是1硯,天師界入門基本是有2硯的法力,不能獨立使用一張符紙的天師不是合格的天師。」
「原來國內天師界這麼規範化。」喝多了的楚巍然深深點頭,「那鍾導大概有多少硯?一千、兩千?」
「這個就不知道了。」沈樂山沉默地幹掉一瓶洛槐供奉給他的啤酒,也有些醉。
楚巍然想到柏思新連中三層幻術的經歷,不由後怕道:「知道柏思新的遭遇,才明白你們對我一直很好了。」
沈樂山:「那是自然的,當年你是房主,我們鬼界有規定,房主是自帶神靈庇護的,我們對你只能以戲耍為主。當然房主要是體質太差被戲耍死了,我們就沒了束縛,可以趁虛而入,幹掉你的家人。後來第二次、第三次附身,也是有鍾導壓制不敢鬧得太過,不然你活不到今天。」
楚巍然:「……」當著他的面說這些好嗎?
他這才明白,鍾九道竟真是個正義的天師,天師邪惡起來像巫星澤那樣的,造成的殺傷力實在太可怕了,幸好鍾九道是個好人。
兩人一鬼聊到很晚,最後乾脆在別墅睡了。
洛槐有房間,迷迷糊糊中回房睡了。沈樂山直接癱在餐桌前,他不需要睡覺,只是宿醉。
楚巍然隨便找個沙發睡了,第二天早晨只覺得前胸沉得很,呼吸困難,想醒也醒不來,像是被鬼壓床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起鍾九道給他的口訣,楚巍然記憶力很好,那些口訣他雖然不會練,但看幾遍也背下來了。他默默背了幾句,終於睜開眼睛,一醒就見一個留著英式管家鬍鬚的別墅球壓在他胸口上,正在用很欣賞的眼神看著他。
楚巍然一下子跳起來,對鬍子球說:「你、你別過來,我知道你的實力,也就是033硯,我能打過你的!」
鬍子球自然是當初的林管家,他嘆口氣:「我沒想傷害你,只是看看你的臉罷了,你真好看啊。」
「是嗎?」楚巍然摸摸臉,他從小就知道自己長得帥,經常被人誇,但被鬼誇還是第一次,忽然有點開心。
管家球嘆道:「那是自然,你是我穿過質量最好,最合身的衣服,好懷念穿上你的感覺啊。
「當年我就是個喜歡有錢人衣服的管家,有次偷偷穿主人要扔掉的舊衣服被發現,主人罰我一百杖,我就這麼被打死了。」
楚巍然還沒意識到管家球話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