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倒下去,醫生醒了。
看清鄔長筠的模樣,他立馬往後挪動,才發?現自己被捆綁住,剛要呼救,一把?細長的小匕首從眼邊擦了過去,割下他一縷頭髮?。
醫生嚇得差點再次昏過去。
鄔長筠的日語進步很多?,已經能?很流暢地跟他們溝通了:“你敢叫,下一刀,我就?不手抖了。”
醫生恐懼地縮著肩,打量眼前這個滿眼通紅的女人,點點頭:“你是誰?
“你祖宗。”
醫生看向?她手裡轉著的匕首,嚥了口?氣:“你要幹什麼?”
鄔長筠將照片甩在他臉上?,緊接著,又將匕首扔過來,直直插在他手邊的地板裡:“交代清楚,否則,我把?你剁成碎片,餵狗。”
一股騷味蔓延出來,醫生嚇尿了,瞥向?手邊泛著銀光的匕首,滿頭大汗:“我說?,我說?。”
他一五一十地交代著。
每多?說?一句,鄔長筠眼裡的殺意愈濃一分。
醫生瞧她這下一秒就?要活剮了自己的表情,哆嗦道:“放了我,我也是被騙過來的,我是陸軍軍醫醫院剛畢業的學生,一開始以為這裡是普通醫院,他們說?研究疫苗,待遇十分優厚。”
鄔長筠才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理由,她只看重結果:“你解剖過幾個人?”
醫生答:“三個。”
鄔長筠冷冷盯著他,什麼話都沒說?。
醫生汗流浹背:“五個,就?五個。”
“就?五個。”鄔長筠苦笑了笑,轉動手腕,“卡”一聲,忽然撲過去,將醫生按倒在地,一手緊緊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人出聲,另一手繞到自己腦後拔下發?簪,用力插進他的耳朵裡。
醫生疼得不停扭動,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鄔長筠死死按住他,氣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記住你姑奶奶的模樣沒?”
醫生痛苦地搖頭晃腦,不知是搖頭還是點頭。
鄔長筠拔出發?簪,又插進他的左眼:“狗雜種,你也嚐嚐這滋味。
爽不爽?”
……
解決完他,鄔長筠一身血走出去,迎面撞上?個喝多?了的日本兵。
日本兵見她滿臉血,頓時清醒了:“你——”話沒說?完,脖子上?的血瞬間?噴湧出來,他抱住脖子往後倒,連她出手動作都沒看到。
鄔長筠把?他腰上?的長刀取下來,剛要走,日本兵拽住她的衣服。
鄔長筠一刀子揮過去,把?他手砍斷,繼續往前,挨個包廂殺出去,最後放了把?火,將這淫窩燒了個乾淨。
……
另一邊,杜召和白解帶人埋伏在中島醫院遠處的樹林裡。
白解一直在看地圖:“這周圍都是山,撤離也是麻煩。”
杜召拿望遠鏡往中島醫院看:“你忘了這幫兄弟們是幹什麼的?遊擊,山和樹越多?越好。”
白解忽然想到什麼,從地圖中抬眼:“一直沒告訴你,在南京我遇到少當家了。”見杜召不說?話,他又解釋,“何灃。”
杜召放下望遠鏡,看向?他,嚴肅道:“以後沒有這個人。”
“什麼意思?”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