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遙不可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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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不清是哪一個種子最先“醒悟”。
也說不清是具體在哪一個時間“醒悟”。
或許是某一個黃昏日暮,在山洞旁,看著夕陽,吞下一塊帶著血的半生不熟的獸肉後。
或許是某個清晨,站在叢林裡,欣喜的摘下一串飽滿的漿果塞進口中大口咀嚼的時候。
或許是某個午後,在溪水旁用清涼的溪水清洗身體,感受著涼爽的水沖刷肢體的快感的時候。
總之,其中的某一個“種子”,彷彿突發奇想的,又彷彿是忽如其來的一個念頭。
這個念頭,或許就是……
既然找母體那麼艱難又遙遠……那麼為什麼還要去找?
當一件事情,因為太過於遙遠,而導致讓人心中下意識的生出了第一個念頭,
“為什麼要去做這件事情”的時候。
那麼,很快,思路就會照著這個方向延伸下去。
當一件事情開始被人質疑
“為什麼要去做”後,
很快就變成了
“要不要去做。”
這個思路的順序就是:
為什麼要做——要不要去做——如果不做的話會怎麼樣。
於是,那個覺醒的種子,順利成章的得到了一個答案:
不做這件事情的話,對我來說……好像沒區別啊!
又!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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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樣的捕獵進食睡覺,還是一樣的生存繁衍。
沒區別啊!
既然沒區別,對“我”來說,沒區別。
那麼,我為什麼要去做這麼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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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總是會本能的去尋找一條,最適合自己的前進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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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覺醒”的時間不同。
可能“覺醒”的個體次序不同。
但在誕生後很長一段時間後,所有的種子,都覺醒了。
這是一個廣袤的星球,自己憑藉自己就可以在這個星球生存……
沒有任何枷鎖,沒有任何束縛。
為什麼要去尋找一個母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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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體在我們誕生之初,賦予我們一個‘種子’的名字和使命,現在看來,倒也是沒錯的。”
這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彷彿還在回味著口腔裡鮮血的甜美。
它露齒而笑,唇齒之間還帶著鮮血的痕跡。
“但凡是一粒種子,誰不想自行深根,破土發育,大樹參天,自成一脈!!”
說這句話的時候,它那從一開始到現在,都一直淡然冷漠的眼神裡,第一次……
有了一種名字叫“炙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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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覺得水,我很用心寫這段的。
老讀者都知道,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故事裡面講故事”,從《獵國》時候的地精日記就一直這樣,是我的老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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