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仗還沒有打就已經贏了一半。還有,您是怎麼知道我得罪人了?”
老爺子擺了擺手,絲毫不在意他的吹捧,“我要是從軍,現在軍功起碼也能封侯了。你會使槍,在普通小兵中間本就鶴立雞群了,北地之戰本就是大捷,隨便混混都能當個校尉,反而卻讓你去當斥候,這不是暴殄天物嗎,除了得罪了人,我想不出有任何的解釋。”
“並且你是北地人,讓你背井離鄉來到青山縣這偏遠之地,怕是你得罪的那個人,對你恨之入骨。”
胡威武聞言苦澀一笑,朝老爺子拱了拱手,“老先生,我胡某沒佩服過誰,您是第一個!”
老爺子抬了抬眼皮,反問道:“可還要我給你一個交代,這個交代夠不夠?”
殊不知老爺子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掰扯過去了。
“夠夠夠,您真是個神人!”
“師父師父,您看看我,看看我!”葉信芳兩眼冒星星,手指跟帕金森一般抖動著指向自己。
老爺子這才抬眼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一遍葉信芳。
“師父,您在我身上看到什麼了?”
“氣虛體弱,身子不好,你媳婦要麼不在家,要麼就是個不賢惠的,或者說是你懼內,一大把年紀了,連個童生都考不上,家住在城南,應該有常年酗酒的毛病,最近跟人動過手,碰過鐵器。” 老爺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灼灼的問道:“你最近可是房事不順?”
第10章 師父
“咳咳咳!”葉信芳頓時臉色通紅。
“年輕人,有火氣不要憋著啊,憋多了傷身,還有少喝點酒。”老爺子一臉真誠的勸告。
胡威武和老大夫聞言也仔仔細細的看著葉信芳,老大夫還點了點頭,“後生,你這身子不行啊,要不要老夫給你開點滋陰補腎的藥,保證吃了藥到病除、龍馬精神!”
葉信芳忙不迭的搖頭,拱了拱手道又:“我身子感覺有點虛,您可有什麼可以固本培元的方子?”
老大夫顯然不是那種一味哄著人買藥的缺德醫生,笑著道:“你這是體虛,讀書人一貫的毛病,多練練就好了,跟這個老騙子打打五禽戲,我剛才看著,覺得他打的還是很正宗的。”
老爺子聞言一臉得意,“我還能唬他不成!”
“你自己也粗通醫術,所以能看出他身體上的毛病,那其他的呢?”老大夫十分好奇。
“你看看他的頭髮,亂七八糟的哪像是個讀書人?” 老爺子十分鄙夷的看著葉信芳的髮型。
葉信芳自己卻覺得很正常,他拒絕了讓楊慧幫忙束髮,早上自己梳的頭髮,他自覺梳的的不錯,一縷頭髮因業務不熟練垂在耳邊,他臭美的覺得很英俊,但在老爺子看來就不夠整齊了。
“我自己束的發,倒不是妻子不賢惠,只是不想事事都要別人幫忙,這種小事自己做就好了。”
老爺子不置可否,繼續道:“你鞋面上沾染的泥土,是城南老宅區特有的黑泥,城南因為曾經是礦區,所以會有獨特的黑泥,故而你家住在城南。”
葉信芳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鞋面,果然有一塊黑色的泥土,“那酗酒呢?”
原主酗酒成性,而他自穿越過來,從未飲酒,心裡就滿是納罕。
“你的荷包。”
葉信芳低頭看了一眼荷包,還是從前用的舊荷包,楊慧這些天有活沒有來得及給他做新的,所以他繼續用這個舊的。
“荷包看起來很舊,但是也沒有特別大的破損,反而有不少勾絲,勾絲是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掏錢,渾渾噩噩的想要開啟荷包時留下的,醉酒的人腦子不清醒,那些勾絲不是一兩條,而是大範圍的,所以很有可能長期酗酒,荷包泛著黃色,是因為潑撒上了酒沒有及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