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確定。
“我們必須過去。”月奴說道,他看著那個白色瓶子, 勢在必得。
葉信芳左右看了看,想找出來齊影在何處,但除了這一行, 再沒有其他人。
宋修之滿臉不情願, 月奴直接轉頭看向他, 似是勸解一般說道:“可這裡似乎也沒有別的路了。”
祭壇那頭那扇門,與眾人遙遙相對, 像是在呼喚他們一般。
宋修之將目光看向葉信芳, 似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任平生見此,心中卻覺得有些奇怪,這種感覺就好像這一行人的主導者是葉信芳一般。
翠微看了一眼那個瓷瓶子,又看了一眼被挾持的如音。
“走吧,天無絕人之路。”葉信芳說道, 他心中倒祈求著齊影能夠靠譜一點, 既然要讓他帶著出去,這個時候若真出了什麼事,就怕她袖手旁觀。
一腳踩在落滿灰塵的祭壇邊緣, 月奴四下望了望,似乎沒有什麼不同,他心底鬆了一口氣,暗想果然沒有那麼邪乎。
這般小心翼翼的,行進極慢,走了約莫半盞茶的功夫,才接近祭壇中央,那裡果然供奉著一個白色的瓷瓶,相比較周圍落滿灰塵的模樣,那白色瓷瓶周身纖塵不染,與其他一切格格不入。
月奴往前走了兩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他每一步都走得極為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月奴只覺得耳邊傳來一道輕微的響動,一個身影飛速從他身邊掠過。
葉信芳和宋修之只感覺到眼角一花,唯獨有些許防備的任平生,因為盯著如音,而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那身影動作輕盈,輕功了得,直接越過月奴抓起祭壇中央的白色瓷瓶,便快速的往祭壇那頭的門邊跑去。
一切發生都在訊息之間,那人影閃了一下,就消失在門背後,月奴也顧不得小心翼翼了,直接跟了出去。
葉信芳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看看自己的隊伍,只發現少了一人.
不是別人,正是翠微。
“她不是不會武功嗎?”宋修之輕聲說道,猶有些不敢相信,一想到這樣的一個大佬潛伏在他身邊,他心中就滿是驚慌。
“她是不會武功。”任平生看了葉信芳和宋修之兩個小白一眼,接著解釋道:“她空有輕功,沒有一分內功。”
葉信芳不知道這瓷瓶是什麼,但他覺得這裡最珍貴的,應該就是來影無蹤的齊影了,白色瓷瓶中裝的到底是什麼,他並不在意,有齊影陪同,進了皇宮他也能跟皇帝交差了。
“任大俠。”沉默許久的如音突然開口了。
任平生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
“我不知道月統領跟你說了什麼,但是他承諾的我都能承諾,除此之外,金銀財寶,享用不盡。”如音說道,聲音中滿是蠱惑之意。
任平生歪了歪頭,還未答話,就聽見有人開口了。
“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要翻盤?”月奴的聲音從那邊門後響起。
如音臉色微變,立馬閉嘴不言。
鎩羽而歸的月奴沉著臉,神情不善。
“人呢?”葉信芳問道。
“跑了。”
葉信芳皺眉,他沒有想到翠微居然能潛伏這麼久,還以為月奴是鐵樹開花,遇到真愛了,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從前看兩人之間走心又甜蜜的日常,還以為要定下來了呢,此時拋開感性視角加成,回顧起翠微的種種行為。確實充滿了不少不合情理之處。
一個弱女子,孤身跑到西北之地,又深入兇險的黃沙之地,這本身就是很不合情理,但是眾人腦子裡刷屏的都是“千里追夫”,因而就沒有往別處想。
“先離開這裡。”葉信芳說道。
宋修之最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