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將宋修之弄下來,月奴實在是太反常了,往常話語不多的一個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花均勻放下飯碗,小心翼翼的移步到包裹身邊,拿出一根木棍來,又輕手輕腳的往三人戰局那邊摸去。
“文弱書生,你們兩個都打不過我一個!”月奴這般說著,眼中帶著自得。
葉信芳聽了這話也有些生氣,雖然事實如此,但這般說出來不是瞧不起人嘛!
花均勻漸漸的摸到了月奴身後,抬起木棍,企圖打在月奴的後腦勺。
誰料這他本以為萬無一失的一擊,月奴不過是輕巧的一個轉身,便避了開來,反手一記手刀,劈在了花均勻的脖頸。
花均勻兩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葉信芳鬧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月奴雖然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但也只是在欺負他們二人,並沒有多大的惡意,而這個花均勻就過分了,拿棍子像是要直接砸在月奴的後腦,這一棒子下去,最少也是一個輕微腦震盪。
“他這是做什麼?”半空中的宋修之漲紅著臉問道。
“怕不是要謀財害命。”月奴歪著頭說道。
“你先放我下來,你這個莽夫!”宋修之沒好氣的說道。
月奴像是終於逗夠了一般,雙手直接一放,宋修之腳落到實處,險些沒摔一個狗吃屎。
“先綁起來,再審問,大刑伺候!”月奴喊道,像是在自己的暗衛營一般吆喝著。
葉信芳也無力去追究月奴的反常,月奴再如何,那也是跟著他一路走來的夥伴,而花均勻不過是個剛認識沒有多久的耶族人。
他心中突然想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之類的話,想著耶族人都勇武,花均勻莫不是打著打暈月奴之後,隨手就能制服他們兩個文弱書生的心思,好圖財害命吧?
思慮間,月奴見兩個傻書生毫無動作,便直接在自己的行囊中翻找出了一根細繩來。
“你怎麼還帶了繩子?”宋修之睜大眼睛問道。
月奴笑了笑,說道:“有備無患,怎麼樣,夠細心吧?”
宋修之情不自禁的翻了個白眼,這人就像是吃錯了藥一般,說話行事與之前都大相徑庭,之前雖然宋修之根本說不動他,但他也沒有如現在這般處處跟他唱反調。
月奴手腳麻利的將花均勻綁了起來,然後伸手在花均勻的臉上拍了拍。
花均勻迷迷糊糊的醒來,回想起先前自己打人不成反而被人反打了,一時反思自己是不是怠慢武藝了,這才變得如此弱雞。
“說,你有何目的?”月奴問道。
花均勻抬頭,火光映照間,葉信芳、宋修之和月奴三人圍成一個圈看著他,三雙眼睛如同探照燈一般盯著他。
“我、我……”花均勻看著月奴氣勢洶洶的模樣,有些說不出口。
“你是要謀財害命嗎?”最擔心自己小命的,永遠是宋修之。
還未等花均勻回答,月奴就嘲笑著道:“書生事多,有本少俠在,你們二人自然無虞!”
葉信芳倒是第一次聽他自稱少俠,不禁想起對著月奴一口一個少俠的姜太太。
“你你你中毒了!”花均勻看了一眼月奴,有些害怕的模樣。
“瞎說什麼,你今日要是說不出一個一二三四來,本少俠大刑伺候,剝皮抽筋點天燈,你選一樣吧!”月奴隨口提起一塊石頭,放在花均勻的身前,大刀闊斧的坐了下來,口裡說著本少俠,但分明行的卻是官老爺行徑。
“你你你真的中毒了!必須要先治療!”花均勻再次強調道。
月奴也不跟他多說廢話,直接拔出長刀來,火光映照下,製作精良的長刀泛著幽冷鋒利的寒光。
“說,你到底是何居心!”月奴問道,恰